近年来,我国的生育率呈现断崖式的下跌,人口老龄化问题日益严重,究其原因竟是国内男性的生育能力和生育意愿双双下降,很多国内男性年纪轻轻就出现了勃起功能障碍、精子活力低下等生育疾病。
还有一些男性受西方Lgbt文化毒害,日益娘化,即使结了婚也是挂羊头卖狗肉,不愿意履行作为丈夫的义务。
政府不得已推出一系列强制性政策,首先便是『临时结婚证制度』,新婚夫妻拿到手的不是传统的红本结婚证。
而是有效期仅为6个月的绿色临时结婚证,时刻警醒新婚夫妻,你们的婚姻还处于『试用期』,如果不能在半年内怀孕,婚姻关系将被作废。
对于男方,通俗的解释就是,你要是不能让你妻子怀孕,就别占着茅坑不拉屎。
把她的子宫让渡出来,给有能力的男性去播种。
之后又增加了惩罚机制,怀不上孩子不仅婚姻作废,还要缴纳罚款。
见效果依旧不明显,政府又强行推出了充满争议的『婚伴制度』,即政府指派一名公职人员入驻到新婚夫妻的家里面,同吃同住,督促造人。
因此,婚伴也被称为生育督促员。
婚伴如何督促新婚夫妻生小孩?
当然不能只靠嘴巴说说。
『婚伴制度』中有很多具体的细则,其中令人诟病最深的莫过于夫妻要在婚伴的注视下行房。
而且婚伴的权利很大,如果婚伴认为这对夫妻没有怀孕的可能或者不配合婚伴的工作,可直接宣判这段婚姻作废,无需等到6个月之后。
婚伴的人选也常常受到指责,对于清一色的雄性魁梧的婚伴,政府给出的解释是,雄性魁梧的婚伴更便于开展婚伴工作。
同时,匹配婚伴的生育能力经过检测,远强于一般普通家庭,在督促、指导新婚夫妻生育的工作上有着天然的优势。
其实,关于婚伴的人选,政府只说出了部分原因,有些原因不便公开。
『婚伴制度』实施之后,国内的生育率明显提高了,政客们欢呼雀跃,媒体也为新政大唱赞歌。
晚间新闻消息:我国的生育率有效提高,各大医院的产房里出现了越来越多的新生儿。
简单的介绍一下,我叫东明,除了人长的高大,和鸡巴比常人大的多,以外没有任何优点,因为学习不好早早辍学,去工地搬砖,因为最近生育新政,我被我村里的村长公派到入住到一家新婚家庭同吃同住、监督行房、指导生育。
今天就是公派的日子,我穿着一套泛着油光的旧西装,这村长借来西装,极为不合身的西装被我虎背熊腰的体格撑得多处开了线,紧绷的袖子和裤腿露出了我那夸张的肌肉轮廓,手腕和脚踝只能被迫露在外面,胸前别着一枚代表国家公务员身份的徽章。
我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十分傲慢躺着,只眯缝着眼看这小两口。
当我的目光扫过这个叫李雨菲的女人时候,裤裆里的巨龙不紧隆起顶了一下,紧接着我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窜了起来。
“我靠,村长叔叔,对我太好了吧,这城里女人真好看。。”
我比这个叫王浩的男人高了足有一头,他身旁的娇妻更是只到我的胸口,我那肩膀竟比他们夫妻二人并排站着还要宽,我像是一堵墙挡在他们前面,挡住了光线,房间都变暗了。
“你……你好。”强大的压迫感让王浩的声音变得颤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
我完全无视这位男主人,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美丽的新婚妻子,伸出大手开始自我介绍:“嗨,美女,你好!我叫东明。”
李雨菲不情愿地伸出粉嫩的玉手,另一只手则下意识地捂住琼鼻,她本是一个非常有涵养的人,无奈我身上的汗味过于刺鼻。
“你好,我叫李雨菲。”
名如其人,令人想入非非。
他看着娇妻被牢牢握住的玉手,那可是一只嫩得能捏出水的手,雪白的肌肤、如葱的细指、精致的美甲,和粗壮的大手形成了鲜明的反差,这种反差让他感到惊讶与不舍之余,还令他生出一种错觉,仿佛眼前的男人握着的不是娇妻的小手。
而是她私密的性器官。
想到即将要和眼前这个家伙共同生活,此时的他只感到一阵头皮发麻,深深的不安和忧虑笼罩在心头。
……
地下车库,王浩刚拉开车门却被我拦住。
“新款的吧?让我来试一把!”也不管他是否同意,我直接钻进了驾驶位。
此时,娇妻已经习惯性地坐进了副驾驶,他只得坐到后排。SUV原本宽阔的车内空间,因为我的进入而显得十分局促。
车子被发动起来,一脚地板油便冲了出去。
马上路上,我将还未出磨合期的新车开得飞快,根本不管什么交通法规,吓得一旁的李雨菲惊叫连连,双手紧紧抓住车顶的拉手。
一旁新婚人妻的尖叫声非但没有让我慢下来。
反而让我越开越快,还玩起了漂移甩尾的花活。
李雨菲娇小的身体随着车身大幅度地甩动着,她是典型的细枝结硕果的身材,丰满的乳房犹如两只受惊的大白兔在胸前剧烈地弹跳着,不由得让人担心前襟的纽扣是否牢固。
出于害怕引发的本能,李雨菲蜷缩着的双腿越抬越高,穿着黑色一字扣露脚面细高跟的丝足用力地蹬在汽车的中控台上,以保持身体的平衡,一双裹着黑丝的修长美腿横梗在挡风玻璃前,裙摆滑落下来,露出浑圆的翘臀。
透过车内后视镜,还能看见李雨菲胯下的景色,黑色连裤丝袜的裆部略有加厚,不过依旧可以清晰地看见里面穿着一条同色的蕾丝小内裤,在内裤的包裹下,一座丰满的肉丘将两腿间的空隙填满,丘峰处隐约可见一道凹痕。
此时李雨菲侧着身子翘着腿,仿佛是故意向坐在驾驶位上的我展露自己的私处,而我无需转头,只用余光便可将春色尽收眼底。
虽然在后座的王浩知道妻子的这一举动完全是下意识的。
可是心里还是泛起了一阵醋意,因为他曾听说过一个心理学的理论:当雌性动物处于惊恐之中时,她们会下意识地向身边强壮的雄性暴露自己的性器官,以示臣服,寻求保护。
车子终于在一个高档小区门口停了下来,这里是李雨菲的娘家。
因为按照当地习俗,只有摆了婚宴新娘子才能过门,所以虽然已经领证,小两口还不能住到一块儿去。
李雨菲惊魂未定,逃跑似地下了车,迷人的脸蛋儿气得通红,有心想骂这个男人。
可是嘴巴张开半天竟蹦不出一个难听的字,最后只是用幽怨的眼神瞪了一眼坐在后排的丈夫,显然是在埋怨自己老公任由我胡来。
对于李雨菲这样修养极好的女孩子,骂人并非易事。
修养和家教密不可分,她的父亲赵勇是知名的书法家,她的母亲杨雪是大学教授,名副其实的书香门第,妻子自幼习画,如今已是圈中小有名气的美女画家了。
……
回到王浩家中,房屋内外早已装扮一新,贴满了大红喜字,为迎接新娘子的到来做好了准备,正式的婚礼就在下周。
我鞋也不脱大摇大摆地走进来,在刚打过蜡的实木地板上留下一串满是泥渍的大脚印。
循声走进厨房,正见一美熟妇在菜案前忙碌,是王浩的母亲。
陈香兰今年46岁,年轻时是个远近闻名的大美人,如今风采不减当年。
而且愈发显得妩媚多姿、风骚撩人。
她上半身穿着一件短袖针织衫,下半身则是一条时下流行的瑜伽裤。
因为独自在家,她没有戴胸罩,一对略显八字的吊钟巨乳垂于胸前。
随着手上切菜的动作一个劲地甩动着,透过针织衫的网眼儿,能清晰地看见那熟女特有的深褐色乳头和乳晕。
底下的瑜伽裤被她过于丰满的下体撑得像在里面充了气,小腹在前面隆起一个小圆弧,屁股则在后面隆起一个巨大的圆弧,前后呼应将一个中年女人肥熟的体态展现得淋漓尽致,大腿浑圆粗壮。
甚至能略微看出一点儿肌肉的线条,过了膝盖就完全不一样,小腿十分纤细和大腿形成明显的反差,裸露着的脚腕更是盈盈不足一握,双脚很白很小。
但十分有肉感,穿着一双粉色的毛茸茸的拖鞋,露出做过法式美甲的乳白色脚趾头。
陈香兰突然看见一个小山似的男人闯进来立马吓得惊呼起来。
随后又看见儿子跟了进来,才想起来这人应该是叫东明的家伙,应该是分配过来的婚伴。
我看见如此美艳的陈香兰犹如饿虎见了大肥羊,色迷迷的眼睛牢牢粘在美妇人骚熟的身子上。
此时陈香兰被看得不好意思,又想到自己没穿内衣的大奶子,急忙用手捂住,手上的菜刀竟忘了放下,画面有些奇怪。
“你……你好,你就是婚伴吧。我是王浩的妈妈,欢迎来我们家。”
“美丽的女士你好,我叫东明,嘿嘿。”
我笑着露出雪白铮亮的大门牙,突然手指向菜板,好奇地问:“那是什么?”
“哦,那是牛鞭,给王浩补身子用的。”
“牛鞭?是牛的鸡巴吗?牛不是都是耕田的吗?我们家都舍不得吃呢!”
我露出好奇的表情,接着问道:“听说吃了牛鞭能让男人的鸡巴变大,是吗?”
说话间,我当着陈香兰的面,故作随意地隔着西裤抓住自己的大肉棒,油光的面料上立马浮现出粗壮的圆柱形轮廓,巨大的蘑菇状的龟头、肉棒上凸起的血管也全都映衬出来。
看见我裤裆里的巨物,陈香兰又惊又羞,急忙将视线移开。但是很快又情不自禁地用余光偷瞄。
“不……不可以变大,但是牛鞭汤是极好的补气壮阳之物,王浩这孩子从小身子就虚,像……像他爸……”
陈香兰尴尬地解释,话说到一半却戛然而止了,妩媚的脸蛋儿上闪过一丝忧伤。
站在我身后的王浩注意到,妈妈说话的时候,大屁股两侧的肥肉收缩并且凹陷进去,她在下意识地夹紧屁股,紧身的瑜伽裤让这一举动格外显眼。
他的父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死于车祸。
据说是陈香兰出轨了一个外籍商人,被丈夫发现,丈夫一气之下离家出走,夜班客车坠落峡谷,带着耻辱和怨恨客死他乡。
但这种说法只是个别亲朋嘴里的闲言碎语,他并不当真,也不想深究。
在他模糊的记忆中,妈妈年轻的时候有很多追求者,父母常因此吵架。
可是自从自己的爸爸死后,妈妈反而不再搭理外面那些心怀不轨的男人了。
……
晚饭时间,餐桌上摆满陈香兰精心准备的美味佳肴,我丝毫不把自己当外人,自顾自地胡吃海塞起来,嫌使筷子麻烦,索性直接用手抓,活像一个饿死鬼投胎。
我那夸张的吃相快要惊掉母子二人的下巴。
王浩心想:眼前这个男人难道是哪里饥荒逃荒出来的吗吗?
他看向一旁的妈妈,自己的母亲正瞪大了杏眼有些失神的看着婚伴,两瓣湿润的嘴唇因惊讶而微微张着,连着唾液的丝线。
不知何时,陈香兰已经穿上了胸罩,只是黑色的胸罩在白色的针织衫下格外醒目,透过稀疏的网眼,胸罩的款式、面料。
甚至罩杯上面的花纹都看得一清二楚。
聚拢型的胸罩让妈妈的大奶子显得愈发雄伟、挺拔,并随着她的呼吸高调地起伏着。
陈香兰显然是为了避讳个外人而穿的乳罩,却给人一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我也并非什么都吃,不吃素,连一片葱叶都要吐出来,像一只知吃肉饮血的狮子。
陈香兰知道我能吃,特意多做了几道菜,却还是低估了我的食量,转眼间,一桌子的菜就只剩下几片绿叶子了。
“额……厨房里还有牛鞭汤,我去端过来。”陈香兰收起吃惊的表情说道,接着便起身扭着不安分的大屁股走向厨房。
牛鞭汤上了桌,我只尝了一口,便被那软糯弹牙的口感和浓郁的香味所吸引,连汤带肉地往嘴里倒起来。
见此情景,王浩不觉一阵心悸,这牛鞭乃大补之物,他虽然身子虚却也不敢多吃,每次只进一小碗,好家伙,眼前这男人一口气便旋了满满一砂锅,眼前魁梧的婚伴本就气血旺盛,阳气充盈,这一锅下肚无异于火上浇油,最令人担忧的是这身邪火又要往哪处撒呢?
他盯着正在呼呼喝汤的我,只见我边喝边喘着粗气,腮帮子鼓着,太阳穴努着,魁梧的身体汗流浃背,隔着桌子都能感受到他所散发出来的滚滚热浪。
王浩又不自觉地看了一眼身旁性感迷人的妈妈,突然感到一阵心惊肉跳……
饭后,我在客厅里吞云吐雾,随意地弹着烟灰,还将痰直接吐在刚打过蜡的实木地板上。
他很生气,几次想要出声呵斥我,却都被陈香兰用眼神拦住。
陈香兰本是个极度爱干净的女人。
甚至有些洁癖,家里永远都被她打扫得一尘不染,如今她之所以能忍受我的恶劣行为,完全是因为怕得罪我这位婚伴。
而印象的自己的儿子,这归根到底是为了自己儿子做出的忍让。
看着自己妈妈强忍着恶心擦拭地板上的浓痰,王浩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儿。更令他气愤的是,我正嫌弃抱怨着他给我准备的卧室不是朝南的。
王浩家里朝南的卧室总共只有两间,一间是王浩他的,即将作为新婚洞房,另一间是陈香兰的。
你这个乡巴佬人,在乡下有个破屋住就不错了,来到我这还挑肥拣瘦起来了,还不是这该死的政策,你连我家门都进不来,呸!……
他在心中暗骂。
“那就让东明住我的房间吧,我去住那间朝北的。”陈香兰无奈却还得陪着笑脸道。
我走进陈香兰的闺房,房间里弥漫着美妇人诱人的体香,酒红色的床单和被罩很符合她美艳成熟的气质,透过敞开的衣柜门,可以看见各式女性衣物,其中不乏性感的内衣和丝袜。
而房间里最引人注目的是王浩父亲的灵位,灵位上摆着遗像,点着两盏长明灯,还有一排新鲜的水果糕点作为贡品。
在他父亲车祸身亡后,陈香兰就在自己的卧室里设下此灵位,每天打扫、祭拜,十来年如一日,夜深人静时,常常跪在灵位前哭泣,可见她对丈夫的思念之深。
“东明,你不可以乱动房间里的东西。”王浩忍不住叮嘱道。
“知道。”我嘴上同意,脸上却露出不屑一顾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