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的夏天,大学生活像一本书翻到了最后一页。
我带着一纸毕业证和满腔憧憬回到了TA市,决心在这片熟悉的土地上扎根。
求职的过程比想象中顺利,我很快入职了一家小型网络公司。
公司规模不大,只有二十来号人,却胜在氛围融洽,领导和同事间没有太多等级感,像个大家庭。
业务经理牛总是个亮点,她个子小巧,总穿着职业套裙,搭配丝袜和高跟鞋,干练得像一把锋利的刀。
她的嗓门不大,但语速快而干脆,走路时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哒哒”声总能在一片键盘敲击声中脱颖而出。
我第一次见她时,她穿着一双黑色丝袜,脚踝纤细得像瓷器,高跟鞋衬得她气场十足。
我低头跟她打招呼,心里却忍不住偷瞄她的腿,脑子里闪过一丝下流的幻想,赶紧甩了甩头让自己清醒。
工作稳定后,我和燕子的关系也迎来了新阶段。
定亲那天,父母拿出积蓄为我们在市里买了一套新房,房子在一楼,带个小院子,窗外就是小区的主干道,行人来来往往。
我和燕子一拿到钥匙就迫不及待地跑去看,毛坯房,墙面还没刷漆,地板上满是水泥灰,可我们却像捡到宝一样兴奋,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憧憬未来——这儿放沙发,那儿摆电视,卧室铺上地毯,厨房装个大冰箱。
她靠在我肩上,指着窗户说:“以后我们在这儿看夕阳。”我搂着她,趴在她耳边说“以后我们就在这做爱”,我们嬉笑着看着彼此,慢慢的成了深情相望,眼里燃起欲火,没有床,我们就铺了块旧毯子在地上,窗帘还没装,窗外的路灯洒进来,把她的身体照得半明半暗。
我压在她身上,亲吻她的唇,脱下她的衣服,鸡巴插进她湿热的蜜洞,抽插间她的呻吟声回荡在空荡的房间里。
窗外偶尔有路人经过,我知道他们可能看到我们的影子,可这种暴露感反而让我更兴奋。
我咬着她的耳朵,低声说:“被人看到怎么办?”她喘着气推我:“别胡说!”可她的腿却夹得更紧,像在迎合我的冲动。
那一夜,我们像两只野兽,在未完工的新房里交融,直到精疲力尽才瘫在毯子上,汗水混着水泥灰黏在皮肤上才回到自己租住的小屋。
婚礼定在秋天,日子一天天逼近,新房装修和婚礼筹备让我俩忙的不可开交,随着婚期临近,我却莫名有些焦躁不安,感觉一切来的太快,充满了不真实感。
结婚前几天,燕子值夜班,我晚上打他电话商讨婚礼的事情,却怎么也联系不上了,我打她科室的电话,同事说她在手术室帮忙,得一个小时后才能回电。
我挂了电话,心里却像被什么堵住,坐立不安。
一个小时后,她果然打回来,电话那头很安静,不像医院里惯有的嘈杂。
我试探着问她在哪儿,她轻声说:“刚忙完,在休息室。”她的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水,可我却听出一丝异样,我忘了要找他什么事情,简单聊了一会让她注意休息后就挂了电话。
我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冒出幻想——她婚前跟别人约会,在某个隐秘的角落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大鸡巴插进她的身体,她呻吟着喊着别人的名字。
我越想越觉得真实,羞愤和嫉妒像火烧进心里,可鸡巴却硬得发疼。
我锁上门,脱得精光,穿上燕子的裤袜,把昨天没来得及洗的放在嘴上舔舐,疯狂自慰。
我想象她被一个高大的男人操弄,双腿缠在他腰上,脚丫晃在我眼前,而我只能跪在一边舔她的脚底。
随后疯狂的把内裤塞进嘴里,用一根黄瓜抽查着自己的屁眼,快感像潮水涌来,我咬着内裤射在裤袜里,精液黏糊糊地淌下来,手抖得像筛子。
事后,我瘫在床上,喘着气,心里空得像被掏空,愧疚和疲惫像潮水淹没了我。
第二天早晨,燕子终于回了家。
她看起来很累,眼下带着淡淡的青黑,我试着抱她,想在她身上找点安慰。
她却勉强的冲我笑笑,低声说:“老公,我累了,明天再说好么。”我愣在原地,看着她走进卧室关上门,心里像被针扎了一下。
那一刻,我既想扑上去强行占有她,又怕她真的厌倦了我。
我站在客厅,盯着她的背影,心里乱糟糟的,像被什么抓住了。
婚礼当天,天空晴朗得像洗过一样。
新房被布置得喜气洋洋,红色的大“囍”字贴在墙上,桌上摆满糖果和瓜子。
白天,我穿着西装,和燕子一起迎接宾客。
她穿着一身白色婚纱,长长的裙摆拖在地上,像一只优雅的天鹅。
亲朋好友的祝福声此起彼伏,我牵着她的手,心里却像做梦一样不真实。
晚上,宾客散尽,新房里只剩我们俩。
我把她抱到床上,迫不及待地掀开她的婚纱,亲吻她的唇,脱下她的内衣。
她的身体在红色的床单上白得耀眼,我压在她身上,鸡巴插进她的蜜洞,抽插间她的呻吟声像乐曲在我耳边回荡。
我咬着她的耳朵,低声说:“你终于是我的了。”她喘着气笑:“早就你的了,傻瓜。”我加快速度,像要把这些年的渴望全发泄出来,她的双腿缠在我腰上,脚丫在我背上滑动。
我低头吮吸她的乳头,手指滑过她的小腹,最后在她高亢的呻吟声中射进她的身体。
我们喘着气抱在一起,汗水黏在皮肤上,像一层薄膜把我们连在一起。
那一夜,我看着她睡去的脸,心里既满足又空虚。
结婚了,她成了我的妻子,可那些下贱的幻想却像影子一样跟在我身后。
我翻身下床,站在窗前看着夜色,脑子里又浮现她被别人操弄的画面。
我咬咬牙,强迫自己回到床上,搂着她入睡。
可我知道,这场婚礼只是开始,我的欲望和她的纯净,注定要在这段婚姻里纠缠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