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疆的行程已过三分之二,最后一站就是美丽而神秘的喀纳斯,是肖亚男和叶晨十分向往的地方。
先将所有烦心事抛在脑后吧,尽情享受这最后的行程。
肖亚男是满眼的爱意,极尽的柔情,而叶晨在没人注意到时,始终粘着肖亚男。
在博乐的最后一天是自由活动。早上,肖亚男被手机叫醒。
“喂,老大,在干什么?”手机那端传来崔海的叫声。
“睡觉!”肖亚男带着睡意回答,还没有完全醒过来。
“几点了,还睡,幸福啊!”崔海揶揄。
“哦?”肖亚男看看手机上的时间,十点多了,恢复了惯有的语气,“有事吗?”
“亚男,还有几天回来?”李刚玉的声音。
“大概三、四天吧,怎么?”
“是这样,陈一刚的案子已移送到公诉科,但刘罡坚持要咱们补充证据,说是以贪污受贿罪起诉,证据不足,以目前的证据,只能定为挪用公款。如果是这样,那么单从案件的定性上,我们就出现了重大的工作失误。这事已经和张检汇报了,张检和李检已经协商了此案,他的意思是等你回来一定要把证据补足,不能再失误。”李刚玉语气有些焦急。
“E市调取来的证据还不足以证明么陈一刚的贪污受贿罪行么?”肖亚男意识到什么似的问。
“亚男,陈一刚的诉讼代理律师是你大学同学吧!”李刚玉犹豫着说。
“是!怎么了?”肖亚男仿佛看到自己担心的事情正在发生。
“这个女人很厉害,她去看守所见了两次陈一刚,之后陈一刚全面翻供,核心就是想将贪污受贿事实,描述成挪用公款。”李刚玉接着说。
“亚男,有句话不知当不当问?”
“问!”
“她和你打听过陈一刚案件的情况吗?”
“你相信我吗?”肖亚男反问李刚玉。
“我相信,但未必别人相信?”
“谁?”
“刘罡、张检、李检。”
“好吧,我知道了。你们先把所有的证据再仔细排查一遍,就目前形势看看有哪些还能用,关键是除去已查证的陈一刚贪污的那几笔数额款项,还能不能找出其他财务权转移到他名下的证据。”肖亚男沉稳地说,“其他等我回去再说。”
“嗯,知道了。你也别着急,事已至此,想办法吧。”李刚玉说着宽慰的话。
“好,你们辛苦了,我先挂了!”
肖亚男侧身背冲着叶晨躺着,英眉紧皱,小惠,真的是你嘛?
一只手臂从后面缠了上来,叶晨的柔软贴上肖亚男的后背。
“男,院里出什么事了?”
“哦…”肖亚男转身搂过叶晨,一个冗长的早安吻,“早安,宝贝!”
“没什么,是案子的事,陈一刚的案子现在已移送到公诉科,正好是刘罡办理,他要求补充证据,否则只能以挪用公款的罪名起诉。”肖亚男将被子往上拉了拉,将叶晨露在外边的肩裹进被子里。
“这有什么问题么?”叶晨不明就理地。
“问题大了。首先如果是以挪用公款的罪名起诉,那么说明案件定性错了,我的工作出现重大失误,其次,在法院量刑方面,挪用公款要较之贪污受贿要轻得多,如果被告人积极配合退款,还有可能被免于起诉。那么一个当初以300多万立案的特大贪污受贿案,就这样被化了,那我的结果也许就只有被记过处分了。”
“哦,是这样啊!”叶晨焦急地说,“这个该死的刘罡,就不能以贪污受贿罪起诉嘛!”
“这也不能怪他,如果案件定性错了,他以错误的案由起诉到法院,法院最后判决改变案由,那他也要被处分的。”
“那可怎么办呢?”
“没关系,现在补救还来得及。我已让李刚玉他们进一步排查证据,等我回去后,再争取补充证据吧。”肖亚男吻了吻叶晨的翘鼻,“好了,别担心。好容易出来一躺,一路上又是手提肩背的,还要天天陪酒,今天好容易自由活动一天,不要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总有解决的办法的。还是想想我们今天怎样渡过哦!”肖亚男冲着叶晨坏坏地眨眨眼。
叶晨脸红了,扎进肖亚男怀里,使轻咬了她锁骨一下,“让你坏,哼!”
“啊!谋害亲夫!”
叶晨已经咯咯笑着跑进了卫生间。
走在这异乡的街道上,肖亚男大胆的搂着叶晨的肩,时而侧过脸来偷个香,化不开的甜蜜写在叶晨的脸上。
博乐这个边塞小市在肖亚男看来充其量只能算是个小镇,虽然主干路就这么两三条,但街道很干净,绿化带也修剪得非常整齐。
一两家大型的商场和超市都集中于此。
街道上的人很少,因为不是休息日。
肖亚男和叶晨在街边上一家回族餐馆叫了两份手抓饭。饭后又到博乐有名的边贸市场逛了逛,回来时已是下午。
两个都有些累,静静地搂着躺在床头上。
“男,你有多爱我?”叶晨事先没有预兆的轻轻问。
“哦?怎么想起问这个?”肖亚男抬起身,俯视着叶晨
“人家就想知道嘛!”叶晨开始撒娇。
轻啄那粉嫩的唇瓣,“孙晶是我大学同学,也是我第一个女朋友,我们相爱至深,但最终她还是离开了我。当时,我就仿佛死掉一样,痛苦麻木得没有了感觉。参加工作后,我将全部精力放到工作上,不敢再触及这样的感情。和赵志鹏的那段婚姻也是没有办法,我师傅介绍的,就是张检,他既把我当徒弟,又把我当女儿,我父母早亡的,而且当时我对待感情完全是自暴自弃的,不敢再用真情,或说麻木得没有了感情,人一辈子都要结婚的,所以和什么样的人结婚都一样,所以就同意结婚。可婚后感觉是真的不行,我没办接受他碰我,但这是他的权利,可我真的不行,他说我有病、不可理喻,不让他碰,为什么还和他结婚。我问他难道结婚就是为了让你碰么,你结婚就是想要个性欲工具么,悲哀!此后一直吵,直到后来谁也不想再看到谁。他找李刚玉说了这件事,他们是同学,李刚玉也和我谈了,让我找心理医生看一看。我的“病”只有我自己知道。后来赵志鹏不再回家,找了他同单位的一个内勤,我提出了离婚。”
“男,真想不出你经受了怎样的痛苦煎熬!”叶晨主动送上自己的唇。
深深地吻着怀里的人儿,一行清泪滑落到两人唇间。叶晨轻轻吮着那泪珠,拥紧那流泪的人。
“宝贝,是你在不知道不觉中引导我走出那段痛苦的情感漩涡,我又试着去感受、又试着再去爱,而你的清纯、你的温柔、你挣扎、你对我的依恋,让我如醉如痴,终于我又像飞蛾扑火一样义无反顾地爱上你,想完完全全的拥有你。如果你要问爱你多少,我告你,我的人,我的心,全是你的,随时等待你,迎接你。”肖亚男激动得湿意朦胧了双眼。
伸手抓住肖亚男的手放到自己胸部,叶晨主动吻上那薄唇,娇喘着,“男,要我…我是你的…”
咚!咚!门外传来敲门声。
“亚男、小叶,下楼了,陈检请咱们吃饭喽!”老张在门外欢快地说。
“知道拉!”
肖亚男懊恼地捶了下床,歉疚地看着自己的宝贝,送上一个冗长的湿吻。
吃了完饭,老傅提议要去唱卡拉OK。陈斌马上赞成。肖亚男这个火啊,看了看噘着嘴的叶晨。轻握住叶晨的手,安慰着。
老张靠近肖亚男耳朵,“今天上午陈检来我们屋,说明天的行程安排,顺便说起新疆歌曲,老傅就提议晚上唱歌来着。”
他们所住的酒店里就有KTV包间。
要了一间比较大的,服务生给调好音响,刚想出去,被老傅叫住,问明白如何点歌,后点了一大串新疆歌曲。
这也算是新疆地方特色吧,点歌菜单里单独有一项全是新疆歌曲。
这可方便了老傅了。
肖亚男和叶晨鄙视地对望了一眼,让老张看到,也无耐的笑笑。
“傅主任,没想到您还会唱这么多新疆歌曲啊!”叶晨戏虐老傅。
“噢,我可喜欢唱新疆歌曲了。”
真他妈假!说瞎话不打草稿啊!肖亚男心里骂着。
“老傅,没到你也喜欢唱新疆歌啊!”陈斌惊喜地问。
“啊…是啊,也唱不好,唱着玩呗!”老傅有些尴尬。
“我们欢迎老傅给大家唱一首,如何?”肖亚男大叫。
“好!”老张也跟着叫好。
“这怎么可以,要唱也要陈检先来嘛!”老傅极力推让着。
“你先来嘛,这还论资排辈啊。”陈斌不满了。
“啊,好!我先唱首《达板城的姑娘》吧!”老傅拿起了话筒。
一首《达板城的姑娘》让老傅唱得五个音少了三个半,还抢拍子。
叶晨早笑倒在肖亚男怀里。
陈斌说,“老傅啊,真是有达板城的姑娘,也让你这歌声吓跑了。”
“呵呵,自娱自乐,我这是抛砖引玉,陈检您来,您来!”
拿着厚脸皮当有趣,还真有得说。肖亚男不屑老傅媚态十足的嘴脸。
陈斌唱了首《萨拉姆毛主席》,老傅一个劲的叫好。老张唱了首《克拉玛依》。
“亚男,小叶,你们也来唱啊!”陈斌回头看肖亚男。
“她们年轻人怎么会唱这些老歌儿呢!”老傅就像打不死的小强。
“呵呵,我唱首《半个月亮爬上来》吧!”肖亚男接过叶晨递过来的话筒。
低沉磁性、深情款款声音响起。看着叶晨。
半个月亮爬上来
咿啦啦爬上来
照着我的姑娘梳妆台
咿啦啦梳妆台
请你把那纱窗快打开
咿啦啦快打开
咿啦啦快打开
再把你那玫瑰摘一朵
轻轻的扔下来
再把你那玫瑰摘一朵
轻轻的扔下来
………
时间飞快,转眼晚上12点多了。
陈斌也累了,看看大家都有了困意,“好了,今天就到这。明天离开博乐去喀纳斯,早上7点出发,晚上住在喀纳斯,第二天再登山。明天农五师检察院派法警小吴和办公室主任李闯陪同。散拉,上楼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就被迫起床,打点好行装,7点准时到楼下集合,大家打着哈欠坐进车里。
因为这与东部地区有1个多小时的时差,这上班都在9点钟,此时酒店不供应早餐,所以大家要赶往下一站去吃早餐。
坐进车里,叶晨靠着肖亚男接着补眠。
肖亚男闭着眼睛感觉车子没开多大一会就停下了。
睁开眼看了看车窗外,好像是到了博乐市区外边,车子停在公路边上,不远处有一“石头堆”,石堆上还插上树枝,并挂上各色布条。
“到了,这是博乐市的“鄂博”,是送客人喝“上马酒”的地方,一会岳检他们来送我们。”李闯说完,带头下了车。
陈斌他们也下了车。这时两辆黑色奥迪开过来,停下后,岳武从里面钻了出来,农五师检察院党组成员都到齐了。
陈斌迎上前握住岳武的手,“岳检,这一大早还赶过来送我们,实在过意不去啊!”
“哎,这有什么,来了博乐,这上马酒和下马酒还是一定要喝的,你们来时是坐火车,没法喝这下马酒,走时这上马酒是一定要喝的,这是行酒注礼,求神保佑路途平安。”岳武笑呵呵地说。
肖亚男直咧嘴啊,这一大早什么都没吃,空腹喝酒啊!
叶晨担心地耳语,“每个人都喝啊?”
肖亚男无耐的点点头,“这是保路途平安的酒,不能代喝的!”
这时艾沙副局长端着一个小银碗,政治处老刘拿着一瓶“师长宴”,将银碗倒满,递给岳武。
岳武端着银碗高举过头顶,拜了拜,递给陈斌。
陈斌接过酒一饮而尽,亮了下碗底,“谢谢岳检,谢谢各位!”
接下来大家依次喝了这上马酒。
陈斌双手合十谢了谢农五师检察院的各位党组成员。大家像踩着棉花似的晕乎乎的上了车。
上车后肖亚男一把将叶晨搂进怀里,让她将头枕在自己的颈窝里。
她俩坐在最后面,大家都喝多了,上车后都想睡觉,也管不了许多了。
刚才那一银碗酒,够叶晨难受的。
十点多到了一个小镇上,吃了些早点,又接着开。中午12点多到克拉玛依市,进市区吃了点饭,开车接着走,终于在傍晚六点多到达喀纳斯。
晚上住在距喀纳斯2公里的旅馆村“观鱼亭”宾馆。大家简单吃了些饭后都各自回房间休息,准备明天一早去喀纳斯。
回到房间,叶晨躺到床上不想动,这一天太累了。肖亚男压了上来,吻着吻着,手就不老实起来。
叶晨娇喘连连,拼着最后的力气推开肖亚男,“去洗澡切,臭死了!”
“切!嫌弃你老公!”肖亚男假装不悦。
叶晨又一把勾住肖亚男的脖子,吐气如兰,“去吧,等你!”
肖亚男仿佛溺死在这甜密里,坐起身,将叶晨抱在自己怀里。
刚要低头吻叶晨,电话铃响起,又是一声,肖亚男听出是卫生间的电话,乖乖,这宾馆设施还真是齐全啊,快速吻了下叶晨,起身去接电话。
肖亚男抓起电话,“喂,那位?”
“喂…先生…请问…需要特别服务吗?”一声嗲到骨酥的声音。
肖亚男听得浑身鸡皮疙瘩,这些人真是无孔不入啊,“不要!”
啪,挂上电话。肖亚男走出卫生间去拿换洗的内衣,准备洗澡。
“谁啊?”叶晨在整理被子把两床被子放到一张床上。
“嗨!应小姐呗!”肖亚男拿了衣服,从后边搂着叶晨的腰,“老婆,一起洗嘛。”
轻轻拍拍肖亚男的手,“乖了,先去洗哦,我给我妈打个电话,报个平安。”
肖亚男无奈的自己先去洗澡。
打开花洒,把水温调高一些,肖亚男站在花酒下,让水从头顶分流到脚跟。
听着叶晨打完电话,忽然恶作剧心大起,抓起电话,看了看墙上贴的屋内电话号码,拨通。
“喂?”叶晨接起电话。
“请问女士,需要什么特别服务么?”肖亚男憋着笑。
叶晨一愣,听到电话里传来的水声,忽然意识到是肖亚男。
好你个肖亚男,你等着!平时亲热时都穿着内裤背心不愿脱下来,今天让你在我面前来个清凉展示。
啪的放下电话,叶晨走过去推开卫生间的门,看到肖亚男站在花洒下,痞痞的坏笑着望着门口的叶晨。
叶晨没有达到她想要的效果,却发现肖亚男坏笑着看着自己,意识到上当时已经晚了。
肖亚男长臂一伸,将叶晨拉进卫生间,反手关上门,锁上。
“啊!”
叶晨随着自己的一声惊呼,发现已被肖亚男拽到花洒下,身上衣服已浇湿。
肖亚男左手托着叶晨的脑后,低头吮住那诱人的唇瓣,右手已解开叶晨的衬衣衣扣。
叶晨双手缠上肖亚男的腰,热烈地回应着。
当叶晨光溜溜湿淋淋地站在肖亚男面前时,胳膊半推半就挂在肖亚男身上,已被吻得娇喘不已。
肖亚男看到叶晨白皙滑腻曼妙的胴体泛着青瓷的光,朦胧的水雾中竟如此眩目,水流淌过每一条曲线,柔滑到不起任何浪花,更加镀上了一层冰清玉洁的光泽……肖亚男忍无可忍地贴上去,顺着水流从上往下抚摸亲吻,甚至吞咽着她身上的甘泉……
叶晨整个人都软了,一把拉起肖亚男,扭动着身躯,轻轻蹭着肖亚男的身体,像两条鱼紧紧地缠在一起……
匆匆地洗完澡,肖亚男用浴巾裹着叶晨,直接抱上了床。
压上叶晨,肖亚男用一条丝巾蒙上地的眼,系好。
“男,你干什么?”叶晨挣扎着。
“宝贝,乖,好好享受我的爱!”肖亚男一口含住叶晨的粉唇。
肖亚男轻轻抚在她的敏感处,叶晨浑身传来一阵颤栗,她看不见,只能感觉,能感觉到肖亚男炽烈的目光,然后,肖亚男开始抚摸的她的每一处肌肤,叶晨浑身都起了颤栗,不由自主地配合着肖亚男的抚摸。
叶晨感觉到肖亚男俯身下来,吻在她的脖颈,顺着脖颈滑到肩膀,再滑到胸前,肖亚男停了下来,逗留在她的胸前,叶晨全身都紧张得要命,双手插入肖亚男的头发。
肖亚男用力咬住了它。
“啊…”叶晨叫出声,乳尖传来甜蜜的疼痛,也更刺激了肖亚男的神经。
叶晨轻咬着牙关,忍受着肖亚男的挑逗,她感觉到肖亚男的手在一直向下,在自己的小腹前流连忘返起来,小腹里面也好像藏了一把火,被肖亚男勾引得蠢蠢欲动。
“宝贝,你真美!”肖亚男由衷地赞叹这幅胴体。
“坏蛋!”叶晨脸羞得透红,小腹的火苗却越燃越旺。
“嗯…说你老公什么?”肖亚男吻在她的耳边,惊起叶晨一阵颤栗。
叶晨感觉自己快不行了,“男…爱我…”
肖亚男不再犹豫,俯在叶晨身上,双手压住她的手臂,吻上她的唇,热烈地吻,直吻得叶晨透不过气来,叶晨越想用双手就越急,越急就越想用双手,可偏偏被压着抽不出来,想看却也看不见,肖亚男的吻双滑到了胸前,却没有停留,一直向下,叶晨闭着眼轻呼,那吻滑到了肚脐,滑到了小腹,滑到了那片神秘地带。
肖亚男回到了她的耳边,“宝贝,我们换个姿势。”
叶晨又红了脸颊,这个坏蛋总是想着法子欺负她。
肖亚男不管叶晨同不同意,撑起她的身体,自己躺在了下面,叶晨按肖亚男的要求调换了姿势,双腿蜷跪在床上,肖亚男分开她的双腿,躺在中间,双手撑在她的臀上,这个姿势让肖亚男爽呆了。
肖亚男肆无忌惮地吻着她,从上至下,从下至上,揉搓她的乳房,吻在她的私处,惹得叶晨大声呻吟起来,双手插入肖亚男的头发,全身的欲火已经被肖亚男挑逗得淋漓尽致了。
肖亚男看逗得她差不多了,这才坏笑“这个姿势可?”
“坏蛋!流氓!我……都不行了”叶晨娇喘无力,已经被折腾得只剩半条命了。
扯掉蒙在眼睛上的丝巾,叶晨的眼睛水汪汪的,还带了一股狂野,那是被肖亚男勾引起来的火苗,叶晨重重地吻在肖亚男唇上,更深地索取着她的吻。
肖亚男抱住她,和她紧紧地拥在了一起,缠绵地吻,两人的热情都被激发到了极致,肖亚男再也控制不住,探进她的身体,大力抽送着。
叶晨咬着唇,紧紧搂着肖亚男的脖子,紧紧地搂着,在肖亚男耳边轻吟,“男…嗯…我爱你!”
“我也爱你!宝贝。”肖亚男咬住她的胸前的花蕾,疯狂地吮吸。
一声声抑制不住的呻吟从叶晨咬住的唇中溢出来。
两人的激情在燃烧着,快感在两人身体间流动。
仿佛听到从她们身体最深处发出的感叹和呼唤。
然后,世界开始分崩离析,开出千万朵奇异的小花,洒在两副缠在一起的奄奄一息的身上……
喀纳斯湖就那样安静羞涩地卧在山的臂弯里,像一个温婉澄澈不谙世事的少女。
背后博大的阿尔泰山是她的情人吧?
那样温柔地笼着她,唤来雨雪给她滋润,唤来秋色点缀她的裙边。
这是怎样的爱情呢?
当肖亚男和叶晨见到喀纳斯,立即就明白那种宠爱了…
喀纳斯湖像是一位纯朴美丽的姑娘,双瞳剪水,温婉善良,款款地展现在面前,为这里的人们吟唱一支上古的歌谣。
清晨雾色四合,袅袅炊烟在喀纳斯湖畔渐次升起,融入夕阳的柔光中,一切变得柔和而安详。
土地在这里变成了起伏连绵的山丘,斑斓静美的秋叶犹如一件纺织细密的华裳,裹在曲线柔美的大地上。
成群的牛羊成了这件华裳最为生动的点缀。
山间的云雾缭绕,魂牵梦萦一般,几近使肖亚男和叶晨忘却了自己来自何处,又将前往何方。真的是不愿去想不愿去相信――只是匆匆过客…
蓝天白云,谱就了一首永恒的歌。
握紧叶晨的手,坚定地望着叶晨,“喀纳斯作证,晨,爱你,永远!”
“嗯,喀纳斯作证!”仰起头,吻上肖亚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