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恰逢周末。
陈香兰盘了一个发髻,化着淡妆,漆黑的眼线让漂亮的大眼睛愈发显得性感撩人,高挺的鼻梁精致而优雅,饱满湿润的红唇温柔中带着妩媚,略微能看出一点儿双下巴,自然地流露出熟女迷人的韵味。
上身穿着一条淡蓝色的半袖的圆领开衫,领口并不低,却依旧能看出傲人的胸脯,柔软伏贴的布料下面,显露出一对吊钟巨乳的轮廓。
为了抵御初春早间的寒意,陈香兰还披了一条米色的薄薄的羊绒披肩,让整个人看起来贵气十足。
下半身是一条纯白的铅笔裤,裤腰在丰腴的腰身上勒出一圈凹痕,小腹凸起明显,大腿和身体连接处的凹痕形成一个V字,硕大的肥臀将面料撑至极限,能轻易地看见里面内裤的款式,甚至颜色。
如此丰满的下体的陈香兰钟爱各类紧身裤,一般女性不会天天都穿着紧身裤,因为嫌勒得慌,然而,陈香兰很明显并不觉得难受。
似乎十分享受那种大屁股被极限包裹的强迫感。
换了鞋子,陈香兰拎着食材向厨房走去,路过自己的房间时,不经意地往里瞅了一眼,霎时间,她的身体就像被施了定身术般疆在了那里,张着嘴巴瞪大眼睛一脸惊骇至极的样子,红晕迅速地铺满她的脸颊。
过了一会儿,陈香兰的表情出现了一些微妙的变化,眼神变得有些迷离,皓齿轻咬朱唇,惊骇地表情里又多了几分痴态,这种痴态是连自己儿子从未见过的。
此时陈香兰的肢体动作也变得古怪,原本拎着袋子垂在身体两侧的手臂缓缓向前交叉,从两侧挤压着双乳,两只乳球就被聚拢在一起,愈发显得丰满挺拔。
原本隆起的小腹被吸了进去,大屁股不自然地撅起,铅笔裤变得更加紧绷了,两条大长腿交叠着,明显夹得很紧,粗壮的大腿上浮现出清晰的肌肉线条,裆部的位置,女人隐秘的三角区被压榨出醒目的形状。
『啪嗒』手中的袋子掉了下来。
突如其来的响声让陈香兰猛得回过神来,急忙提起袋子逃跑似地奔向厨房。
我正一丝不挂地仰面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庞大的身躯让一米八的大床都显得捉襟见肘,半只大腿露在床沿外面。
胯下一根尺寸骇人的阳具正处于完全勃起的状态,目测长度超过三十厘米,其粗不亚于成年人的手臂。
让人感到惊惧的是我的这根巨物逼人的气势:一柱擎天,直冲霄汉,硕大的龟头犹如向天空打出一计升龙拳,龙颈处锋利的龙鳞冒着寒光,龙嘴正朝外吐着粘稠的龙涎……
这让人立刻就明白了刚才陈香兰举止反常的原由,一个正值虎狼之年的寂寞熟妇见此等景象,怎能不春心荡漾面露痴态。
此时如果再注意看我的身旁有一团白色织物,细看竟是陈香兰的内裤,上面沾满了浑浊的粘液,与此同时,阵阵石楠花特有的刺鼻气味从房间里飘散出来,这是我晚上按捺不住用美妇人的内衣打飞机。
往旁边看去一条还滴着我精液的红色胸罩正悬挂在王浩爸爸的遗像上,灵位上的贡品早已被吃光,果皮随意丢弃,长明灯倒灭在地,一片狼藉。
……
午饭过后,陈香兰开始收拾屋子,这是她每个周末的必修课。
为了方便打扫,她脱掉了早上穿的紧身铅笔裤,换上了一条宽松的居家裙。
然而,再宽松的裙子遇上陈香兰的巨尻,依旧被穿出了包臀裙的既视感,轻薄的面料将那高耸的臀部曲线展现得淋漓尽致,内裤的痕迹清晰可见,多说一句,这条内裤也是刚换的。
陈香兰走进原本属于她的卧室,闻着依旧刺鼻的石楠花的味道,脑海里立刻浮现出早上那一幕令她脸红心跳的画面。
她用颤抖的手捡起皱巴巴的内裤,手指仍然能感觉到湿润和粘稠,作为过来人,她自然知道昨晚我对她的贴身衣物做了什么,连同挂在亡夫遗像上的那只胸罩,共计有三条内裤、两只胸罩、两条丝袜,7件!
7件就意味着7次!脑子里突然蹦出来的数字惊得陈香兰合不拢嘴巴。
正当陈香兰心神不宁地收拾亡夫的灵位之时,我睡醒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阿姨,真是一个美丽又勤劳的女人,我更加同情照片里这个倒霉蛋了。”我口无遮拦地说道,从陈香兰身后经过,故意用手背蹭了一下这位美妇人的肥臀。
“额……”
陈香兰不满我对于亡夫的不敬,刚想说点儿什么,猛然间大屁股被偷袭,吓得楞在当场。
见陈香兰没有反应,我更是得寸进尺地将身子贴了上去,大胯正顶在熟妇的翘臀上。
陈香兰只觉得身后来了一座滚烫的肉山,粗重的呼吸吹拂着她鬓角的发梢,浓烈的汗臭味令她感到呼吸不畅,她的身子仿佛被包裹进一个无形却强大的气场之中。
最要命的是我胯下的巨物正顶着美妇人柔软的臀心,像被人用枪顶着脑袋,陈香兰不敢动弹,羞耻的感觉竟让旧旷的身子莫名地躁动起来,内心小鹿乱撞。
“东……东明,你最好……最好不要吃灵位上的贡品,客厅茶几上都有的。”陈香兰试图用对话来化解内心的窘迫。
“人都死了还吃什么东西!在的时候不珍惜,人都走了还天天念叨。”我不屑道。
接着我又用十分暧昧的口吻说:“我是怕这么甜美而多汁的水果白白放坏了,所以代为享用。”
陈香兰听出我话中的深意,不由得芳心大乱,与此同时,她感觉到顶在自己屁股上的雄根正在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硬。
并且一点点儿地分开两瓣肥滑的肉臀,逼近她身体最私密的部位。
被雪藏多年的牝户似乎感受到了什么,竟然开始抽搐起来,情欲的电流由股间向全身蔓延。
正在即将失控之际,陈香兰奋力地扭动大腚才得以摆脱掉那根镶进臀缝中的巨物,慌乱借口道:“我……我去客厅给你多拿点过来,你随吃随拿。”
看着美妇人落荒而逃的背影,我阴沉地嘀咕道:“哼,没有一个女人能跑出我的手心。”
我仗着政府公派婚伴的特殊身份在王浩家中愈发肆无忌惮。
甚至当着他的面开始对陈香兰毛手毛脚,他几次发作都被自己的母亲陈香兰拦下,渐渐也没了脾气。
此时正值中午,陈香兰本应该在单位休息,怎奈我嫌弃外卖都是预制菜,非要她每天中午回来给我现做,陈香兰是医院护士长,工作本就忙碌,如此来回奔波就更辛苦了。
我慢慢从床上起来,感觉肚子的饥饿感,走向厨房。
“阿浩,路上顺利吧。”陈香兰将手机放在高处继续在案板上切菜。
“挺顺利的。妈,别弄那么细致,随便给那家伙整点儿吃的得了。哼,还真把自己当大爷了!”王浩愤愤不平地说道。
此时的陈香兰还穿着医院的白大褂,居高临下的角度将丰满的胸脯毫无保留的呈现出来,两个巨大的雪白奶球紧贴在一起,深邃的乳沟惹人遐想,黑色的蕾丝胸罩从白大褂的边缘露出来,充满无限诱惑……
不由得羡慕那些被陈香兰亲自服务的病患。
沿着陈香兰的腰肢往下看,硕大的肥臀将白大褂的下摆陡然撑开,犹如一把打开的雨伞,再往下看只能瞅见一截护士标配的白色丝袜。
“哎呀,你小声点儿,让人家听见不好。”妈妈扭头朝身后张望。
“听见又怎样!”王浩不忿道。
“别再说了,他好像进来了。”妈妈压低声音道。
果然,一阵脚步声之后,一个魁梧的人影出现在陈香兰的身后。
此时由于手机的角度问题,王浩只能看见我脖子以下的身体,此时我光着膀子紧贴着陈香兰的后背。
而陈香兰的脑袋只到我的胸口。
我的手藏在陈香兰的身后。
开始抚摸着陈香兰肥臀。
但是通过我肩膀的动作和陈香兰异样的表情,他断定我肯定又在偷摸自己母亲肥美的臀部。
“哈,美丽的女士穿上白色的护士装更加性感了。”我的声音十分猥琐。
不知道是因为我说的话还是被我在儿子面前偷摸着屁股,让陈香兰原本雪白的脸蛋儿变得越来越红。
手机中的画面让他感到十分不安,如果自己的婚伴只是隔着白大褂抚摸妈妈的美臀倒还好,就怕他色胆包天把手伸进褂子里面。
陈香兰的习惯,白大褂里面只穿丝袜和内裤。由于医护工作争分夺秒,陈香兰为了上厕所方便,经常穿那种免脱的开裆白丝。
“咳咳……妈,你给东明他做什么好吃的呀?”此时视频里的王浩故意提高嗓门,妄图能震慑住我。
“哦,原来你们母子在通话。”我从陈香兰肥臀上抽回了手说道。
“额……一些东明他喜欢的家常菜。”妈妈长吁一口气。
“感谢迷人的妈妈,其实你才是那道最美味的佳肴。”我说着既肉麻又充满挑逗的话。
王浩听得一脸黑线,却看见妈妈娇羞地笑,似有几分受用地样子。
“王浩,你妈妈对我实在太好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她。”我突然话锋一转说道。
他没有接茬,只在心底里想着,你离我妈远点儿就是对她最好的报答。
见只是视频通话,我越贴越紧,像一座小山似地从陈香兰身后压来,陈香兰手撑着工作台故作镇定,小腹被大理石的台缘顶出深深的凹痕,可以想见陈香兰的肥臀此时所承受的压力之巨大。
我突然搂住陈香兰的丰腴的腰肢,继续说:“王浩,我会好好地疼爱你美丽的妈妈的,你在外面就不要牵挂了。”
当着儿子的面被我搂在怀里,陈香兰尴尬不已,忙说:“东明你……你去客厅休息吧,饭好了我叫你。”
“你在厨房辛劳,我怎么忍心一个人去休息。”我此刻搂得更紧了。
陈香兰有些慌了,转动腰肢企图摆脱身后的束缚。
然而那铁臂纹丝不动,反倒是扭动的肥臀无意间刺激到了我裤裆里的大家伙,不由分说猛得顶过去,这一顶让陈香兰的身子立马软了下来,反抗也戛然而止。
他看得真切,怒火中烧,无奈身在千里之外,又不敢贸然和我这位婚伴撕破脸,只得压着火劝说:“东明,你在这里又帮不上忙,我房间电脑有最新的游戏,去玩吧。”
“我是不会做饭,可是我可以给厨娘妈妈按摩放松啊。”
说着,将两只大手搭上陈香兰的香肩,装模作样的揉捏起来,按完肩膀又去按手,总感觉那手指头会在陈香兰粉雕玉琢的藕臂上留下擦不掉的印子。
他看见妈妈美艳的脸蛋上表情怪异,尴尬中竟透着享受,羞耻中却带着兴奋。
尤其当母亲身后的男人规律地用下体顶弄她的肥腚之际,表情更难用言语描述。
趁此刻陈香兰毫无防备,大手穿过她的腋下,从两侧捏住她的巨乳,霎时,两只雪白的肉球从白大褂的领口里隆了起来,好一副波涛汹涌的景象。
“啊……”陈香兰本能地发出一声惊呼。
“东明,住手!你……你在干什么!”王浩大吼一声。
“我在给你妈妈按摩呀,既然是按摩,那么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要按倒,乳房可是女性非常重要的器官呢。”
我十分厚颜无耻地说道,一双大手依旧抓着陈香兰的巨乳,虽然隔着衣物,可粗壮的十指早已深陷进陈香兰滑弹的乳肉之中。
陈香兰被捏着要害部位,身子瘫软在我的怀里,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紧紧抓着那双正在行凶的大手,用几乎是乞求的口吻说:“东明,这……这里不用按,你去休息吧,去……去休息吧。”
“那好吧。”我这才松手作罢,悻悻离去。
母子两隔着屏幕,尴尬感无语,陈香兰低头故作忙碌,却忘了被挤出来的大奶子还有一只露在白大褂的外头。
……
出差这几天,王浩心神不宁、寝食难安,终于结束工作,不敢有片刻停歇,急奔家去。
迅速回到家的王浩,看见家里一切正常,以及自己妈妈神态自然,悬了几天的心才落回肚子。
“东明他呢?”王浩小声问道。
“在睡觉呢。”陈香兰朝卧室看了一眼,小声说道。
“这都几点了?”
“他睡着了反倒安生些。”陈香兰的口气透着无奈说道。
“妈,他没……没对你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吧?”王浩小心翼翼地问道,生怕听到什么噩耗。
陈香兰犹豫了一下,害羞地说:“太出格倒没有,就是老对我……对我动手动脚的,烦死了。”说话间,陈香兰坐在沙发上的大屁股不自然地扭动了一下。
“哼,都怪那些该死的政客想出什么婚伴的鬼制度。”王浩气愤地说道。
“有些东西不是我们普通百姓能改变的,哎……”
陈香兰叹了一口气,突然话锋一转:“这个东明除了好色之外倒也没有别的恶习,我听说好多婚伴更坏,咱们算幸运的了,能忍则忍吧,得罪了婚伴可不是闹着玩的。”
陈香兰的话让他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儿,却也只能无可奈何地点点头。
陈香兰又抱怨道:“你不在这两天妈妈总是提心吊胆的,连澡也不敢洗,就怕那家伙突然犯浑闯进来。”
因为自己的婚姻而让妈妈遭受委屈,王浩深感自责,心疼地说:“妈,我现在回来了,你去安心洗个热水澡吧。”
“好。”
在陈香兰从沙发上起身的功夫,她身上那件紫色裙子令他十分惊诧。进门之后就只顾着关心陈香兰有没有被自己的婚伴欺辱,并未留意其他。
直到此刻他才发现自己母亲的穿着竟然如此暴露,这是一条近乎半透明的冰丝吊带睡裙,陈香兰雪白的香肩和藕臂连同高耸的胸脯全都暴露在外,即使被包裹住的身体部分在薄如蝉翼的丝绸面料下面依旧肉隐肉现。
陈香兰连胸罩都没有戴,一对巨乳全仗着前襟上的蕾丝花纹遮羞,却也是欲盖弥彰,乳头的凸起十分醒目。
最让人难以接受的是这睡裙的长度,短得连屁股都遮不住,走起路来两弯白花花的屁股蛋子从裙子下面跑出来相互打架,发出轻微的啪啪声。
胯下红色的花纹内裤紧紧地勒着陈香兰丰满的阴户,那诱人的隆起像在两腿之间夹着一团包袱。
两条修长而又肉感十足的大腿更是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里,粉白的玉足上,精修过的美甲涂着鲜艳的大红色指甲油,格外地抓人眼球。
在他的记忆中,这条颇具情趣意味的睡裙自己的母亲只穿过一两次。而且从未穿出过卧室。
王浩诧异之处就在自己的母亲明明知道家里来了一头大色狼,怎么敢穿如此诱人犯罪的性感衣物?
一边抱怨东明对自己毛手毛脚,一边又有慷慨地向对方袒露身子,自己的母亲到底在想什么呀?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思考。
我抓着裤裆从房间里跑出来,睡眼惺忪的样子,像是被尿憋醒了一般,急着去卫生间放水。
“嘿,东明,卫生间里有人,你去用我房间里的吧。”就在我的手伸向卫生间的门把手时,王浩急忙出声喝止。
我随意的哦了一声,转向他的卧室去了。
很快,房间里遍传出尿柱冲击马桶的声音,很大声,竟不逊于妈妈洗澡的水声。
想到自己母亲又不得不撅着个大屁股蹲在马桶边,擦拭那四溅的我那骚臭的尿液,此时他只觉得心里堵得慌,突然又想到动物世界里的非洲雄狮,它们总是要在领地的周围喷射尿液以宣誓主权,在自己的领地里,狮王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包括独享和所有母狮的交配权。
思绪一打开就有些收不住,他又回想之前的情景,若自己晚几秒钟出声,没能拦住我,岂不是要让我看见自己正在沐浴的裸母,那将会是一幕怎样的场面?
自己的母亲一定会大声尖叫的,然后慌乱地用手遮挡身体的要害部位,手臂遮住乳头,手掌封住阴户,或者去捡那件性感的紫色睡裙……
“该死,我为什么会想这些东西!”王浩急忙拽住想象的野马,一阵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