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知道我要和谭SIR出外勤这事之后,竟然没说什么。
她是知道我有这么一个便宜干妹妹的。不过还好,她不知道报销这事。要是知道我在用自己的钱补贴队里的报销,她肯定要想东想西。
但是女人的直觉总是很可怕。
那天我在单位值班,和老婆说了一声不回家,她回我一个“嗯”。晚上七点多钟,我突然听见走廊里咯噔咯噔的高跟鞋声。
这步履步伐,太熟悉了,我一个老侦查人的直觉上来了。
高跟鞋声越来越响。
果然,我老婆出现在了办公室门口。
她穿着米色的羊绒大衣,浅粉的衬衣,不过膝的西装短裙,一双透光的牛奶丝将饱满的大腿包裹,吹弹可破。
她就站在那里,四处张望,身姿几分婀娜,就像玉兰树一样美好。
那一瞬间我有些恍惚。仿佛来的不是她,而是她正在读大学的妹妹。
“老婆,你咋来了?”我收了收自己的色心,迎了上去。
老婆环顾四周看向她的同事,笑吟吟地举起手里的食盒。“兄弟们都辛苦了,嫂子请大家吃宵夜。”
老关笑了,“这才几点啊就宵夜。我看是想拿我们老大当宵夜吧?”
老婆取出一盒虾饺,推给老关,“好心当成驴肝肺了。吃吧你就,有吃的还堵不住你们的嘴。”
众人欧吼怪叫了几声谢谢嫂子,分吃的去了。
我揉了揉肚子,可怜巴巴地对老婆说,“老婆大人,我也饿了,怎么没我的啊。”
“想吃好吃的啊?”老婆翻了个白眼。
“是啊。”
老婆凑近我耳朵边,双手勾住我的脖子,在我耳边呢喃:“那就来吃我啊……我今天出门赶时间,下面啊,没穿……”
我心神一荡。
好你个骚婊子。
我打量了一下她的短裙。乌黑紧绷的套裙下,大腿间寸许春光若隐若现,门户紧闭,却似有一段风情,飘摇迎客。
她又轻声在耳边细语:“老公啊,人家下面已经湿了呢,怎么办啊……来追我啊。”
老婆款扭柳腰,一步一摇,咯噔咯噔走出了办公室。
我追了出去,在走廊一把搂住了她的香肩,和她快步往外走。
“老大好,出去啊?”迎面走来同事和我打招呼。
“嗯,送你嫂子出去。”我点点头,擦肩而过。
老婆的一只手爬上了我的腰,在我的皮带上轻轻摩挲。
“小祖宗,这里人多,咱们出去行不行?”我咬着牙对她说。
“我就想在这里。”她眨巴着水灵灵的眼睛。
我一咬牙,带她进了小会议室。
这间小会议室以前是领导办公室,带卫生间,还能反锁,曾经上头严查规格超标的时候,从领导办公室紧急改成了会议室。
平常大家开会一般用正规的大会议室,这间小会议室一般用来公用休息。
这个时间点里面没人。
我反锁上了门,然后回头一把扯下了老婆的裙子。
她的下面果然湿淋淋的,浓密的黑森林之间闪耀着晶莹的透明液体。
“你个骚货,一周没见老公,下面的小穴肿胀欠肏了是不是?”
她娇嗔了一声,紧紧地搂住了我。
我的手指很轻易地戳进了她的蜜洞,那里洪水泛滥,滚烫炽热。
老婆的双峰摩挲着我的胸膛,双手在我的后背上不安分地游走。她像一条八爪鱼一样,柔软而躁动地在我身上摩擦。
我的手指加快了节奏,她的嘤咛带有几丝哭腔,“老公,求求你……给我……给我”
“给你什么?”
“给我……给我啊……啊……轻点……快点……我在说什么”
“小骚货说清楚,给你什么啊?”
我解开皮带,梆硬的老二在一瞬间弹了出来。老婆的肉体感受到了它的存在,像是沙漠中濒死的旅人见到绿洲,奋不顾身地扑了上去。
我的老二在蜜穴外研磨,挑逗着这片已经泛滥成灾的土地。
老婆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指甲在我后背抓挠。
“给我肉棒……啊……要老公的……老公的大肉棒”
饱满的龟头塞进穴口,舒服的扩张感让她长吸一口气。我又把肉棒拔了出来,只是加快了手上揉捏她挺拔美臀的节奏。
下体得而复失的失落感,胸部臀部传来的大力揉捏,让这个荡妇火上浇油。
她顾不得矜持,反手一把抓住我的老二,扶着老二送进了自己汁液四溢的屄里。
“老公别闹了……快……狠狠地干我”
“求我啊”
“我求求你了,肏死我吧,肏烂我的小屄,把你的子孙全部都射进我的屄里。”老婆的哭喊音量逐渐高了起来,似乎神志已经控制不住在办公场合做爱的羞耻感。
我们和外面走廊仅有一墙之隔,我也不清楚小会议室的隔音怎么样,但这个关头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
我把老婆抱起,放在办公桌上,下体保持有规律地交合,贪婪地舔舐着她白嫩泛红的耳垂、脖颈。
老婆颤抖的双手,解开了自己衬衣的扣子,一对白兔跳脱出来。
“老公……舔这里”
她把一只奶子喂到了我的嘴里,我口含她硕大肿胀的乳头,舌头在乳晕边来回打圈。老婆的玉乳滑嫩,还带有异香,我忍不住轻咬了一口。
“啊!……”她吃痛,叫出了声。
“老公,你真是个变态。”她咯咯笑出了声。
“你也是变态,咱们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小小的办公室里,弥漫着淫靡的味道。
任谁也想不到,会有两个人在一墙之隔十多人的眼皮底下,做着苟且之事。
这个端庄俏丽的夫人,身穿着有些古板的职业衣裙,却有着淫娃荡妇的内心。
她的衬衣半解,蕾丝内衣衬托着一对挺拔的D罩杯乳房,现在满是红晕和口水。
她的上身坐在办公桌上,双腿架在了男人的肩头,下体被肉蟒进进出出,浑身止不住因为交合而带来的颤抖。
现在她不是谁的老婆,不是体制内按时上下班的公务员,而是一个活生生的女人,一个渴望被疼爱的女人。
她把欲望写在脸上,用骨盆和括约肌有力的张弛,来回应男女之间最原始的本能冲动。
我被这个女人拿捏得死死的,就像我的肉棒被她的肉壁死死地包夹,挣脱不了这欲望的深渊。
“老公……顶到了……顶死我了”
她的脸颊满是红晕,妖媚的笑容欲罢不能。
她双眼紧闭,浑身上下的感官刺激让她止不住地战栗,下体传来的每一次交合,都让她喘气难受停顿。
我加快了肉棒的抽插,九浅一深地冲击着她泥泞的蜜穴,每一次顶到子宫颈的深撞都让她飞上云霄,指甲狠狠地掐进了我的肉里。
“老公……说爱我”
我知道她的高潮快要到了,故意不语,只是变速抽插。
“说爱我啊……求求你了”老婆的哭腔断断续续,不成句子。
她主动顶起下身,下体贪婪地骑乘,研磨我的肉棒。她喘着粗气,浑身冒出淋漓的汗水,像个漏气的蒸笼。
她的蜜穴里突然一阵暖流,然后浑身剧烈颤抖,下体也没了动静。
她软瘫在我身上,大口喘气。
她的高潮到了。
“老公,我爱你……”她呢喃道。
我停下抽插节奏,轻轻地抚摸着她湿热黏腻的肌肤。“乖,老公也爱你。”
我拔出肉蟒,耸立在她的面前。
“老婆宝贝高潮了,但是老公还没有满足,怎么办呢?”
老婆机械地向我的肉棒伸出手,指腹刮着硕大而丑陋的龟头冠沟。
她张开樱桃小口,一点一点地将肉棒吞了进来。
她依然眯闭着眼,享受高潮余波的震颤,只是嘴巴无意识地做着吞咽的动作。
她努力张口,龟头已经顶到了她的嗓子眼,却还未能吞下一半的肉棒。
她忍着嗓子传来的恶心呕吐的本能,吞吃着美味的肉棒,舌头舔舐酣战留下的爱液。
我爱抚着老婆的秀发,扶着她的头,让我的肉棒在她的口腔内进进出出。
“我有点感觉了。”我提醒老婆。
“给我,就射我嘴里。”
她还是那么贪吃,每次都要吞下我的精液。她说这玩意最养颜,美白嫩肤,内服外用都好用。
我露出坏笑。
马眼大开,龟头喷射出一股热流。
不是精液,而是透明的尿液。
她感觉到粘稠度不对劲,口腔里传来一股异味,一把推开我。
尿液还在喷射,溅在了她的脸上,胸前衬衣上,大腿的丝袜上。
“给我喝下去。”我命令她。
我把老二按在了她的嘴里,她再次包裹住了我的全部。她抵制住了本能的恶心,竟然完完整整地吞了下去。
我抖了两下,问她:“老公的尿好喝吗?”
“你敢让老娘喝尿,你今天别想站着走出去!”她用手臂撑起上半身,坐起来就要来打我,软绵绵举起的手腕被我一把攥住。
“老公还没射呢,今天你可是先输了。这是对输了的人的惩罚。”
我虎口发力,把她翻转了个身子,又蛮横地压在了桌上。
高挺起的老二抵住了她的穴口,一下就戳了进去。
这个骚婊子欲拒还迎。
她饱满的大屁股不安地扭动,抵着我的大胯使劲,就像磨盘一样围绕着我的肉棒转动。
“老婆,我最喜欢后入你了,因为你就是个肉便器,欠肏!”
“诶!”
“欠肏!”
“诶”
“肏!”
“诶”
每一次对她的侮辱,都让她的下体更加兴奋。
和高潮之前的强力震颤不一样,高潮后的她神色慵懒,肌体绵软得像一条无骨的牡蛇,被动地享受着被进入被征服的快感。
“老公,时间不多咯……我们……我……该走了”
“老公还没爽完,小婊子就想跑?”
“老公……呜呜呜……让老公爽,让老公爽”
她芊芊细手向下挣扎地摸索,抓到了我的龙根和睾丸。她竟然一边被抽插,一边爱抚我的睾丸。一阵酥麻的感觉直冲天灵盖。
“小婊子又不老实了?”
“人家……人家想让你快点交货……房间外面还有人”
我突然一阵刺痛!从会阴传来的异样感。
她的一只手指探到了我的菊花,然后捅了进去!
“嘻嘻……老公……爆你菊花”
我艹,这个女人真不要脸。
我气得一咬牙,动了粗,把她整个严严实实按在桌上不能动弹,老二用十倍的速度加快抽插她的肉穴,噗嗤噗呲的声音甚至盖过了她的慵懒嘤咛。
她滚烫的肉体被压倒,肉山馒头都被挤成肉饼,汗气将红木桌面渍出水痕。
“还敢不敢动老公菊花?”
“我……还敢”
我太喜欢这个嘴硬的骚婊子了。肉棒更加兴奋,在她的身体里游龙四海,肉壁里每一根小肉手都扫荡爱抚。
龟头将子宫颈高高顶开,喷射出我全部的精华。
老婆被烫得龇牙呻吟,我的手掌狠狠捂住了她的嘴巴,大拇指卡进嘴里,像肉棒堵嘴一样让她无法发声。
直到我在她的肉壶里挤干最后一滴精液,我才松手。她就像泄了气的皮球,整个人软瘫下来,只有不停地娇喘。
她的小屄收缩又扩张,穴口缓缓吐出精液与爱液的混合物。我用拇指抹干净黑森林表面,将拇指送到她嘴边,被她一口包裹住。
她的泪花,汗水,爱液,在这间小小的屋子里蒸腾。
淫靡的爱意,隐秘的交尾。
“老公,棒棒糖……”
我缓缓起身,把她也拉起,扶着她的肩膀让她在我面前跪好。她听话地跪坐着,自觉地将我的肉棒送入口中,怜爱地吮吸。
我默默地享受着最后的快意。
要是我还有尿液,我还会让这个肉便器吞吃干净。她的本性,在性爱面前暴露无疑。
收拾完战场,我带着老婆匆匆地离开了小会议室。
我们很幸运,今天单位没什么人,会议室外似乎也没什么人走动。
我竟然有点小失望。虽然怕被人发现,但是真没人发现,又少了几分刺激感。
走过走廊拐角,老婆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
只见她蹲了下来,仔细打量地毯上有一小块深色的痕迹。这里是储藏室门口,距离我们刚刚酣战的小会议室只有一墙之隔。
“这个房间能打开吗?”她问我。
我点点头,掏出钥匙开了门。这里没有人,只有一些桶装水、A4纸和其他文具。但是推开门进来,我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这不就是爱液的味道吗?
我和老婆对视了一眼,“这里刚刚也有一对在做爱?”
老婆神色复杂,“我觉得,更像是一个人在手淫。也许听着我们的声音助兴呢。”
我有些尴尬地笑了两声,“别想东想西了,怎么还造人家保洁阿姨的黄谣呢?”
老婆也不再多说。
我们退出储藏室,锁好门,继续往外走。我送她到停车场,目送她开上车回家,继续回来值班。
再次经过储藏室的时候,我的心情更沉重了。
有一个关键点我没和老婆交代。
这间储藏室的钥匙,只有我和谭SIR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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