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李雨菲带着新婚的喜悦和洞房的遗憾进入梦想。
屋外传来一阵开门声,陈香兰暂住的房间里透出一道亮光。
但没有看见陈香兰的身影,门很快就关上了,过了一会儿又打开了,接着又再次关上,如此几番反复,看得出来门内之人十分的犹豫不决。
陈香兰终于还是出来了,借着房间里透出来的光亮,陈香兰穿着一条背心款式的白色纯棉睡裙,半透明的面料下,别说奶头了,连乳晕的颜色都看得清楚,透过身体两侧的开口更是可以直视雪白的奶球,如果冻般一步三抖。
睡裙极短,勉强遮住屁股蛋子,三角区一片漆黑,背后的光线穿过两腿之间。
甚至可以隐约看见外阴的轮廓,那一点不规则的阴影,恐怕就是陈香兰肥厚的阴唇。
连内裤都没穿。
陈香兰小心翼翼地推开我的房门时。
熟悉的房间,陌生的气味,好像进了动物园的猛兽区。
陈香兰双臂交叉在身前,虚掩着她那半裸的娇躯,妩媚的脸蛋儿飘着红晕,怯怯地问道。
“东明,我儿子王浩和雨菲表……表现怎么样?”
“糟糕透顶!我发现你儿子的勃起功能存在严重的问题,直说就是阳痿。我估计他连自己妻子的处女膜都没能捅破!”
我故作失望地摇头晃脑,色迷迷的眼睛在陈香兰的身子上来回扫描。
“这……”
陈香兰露出一脸愁容,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儿子继承了父亲的劣质基因,尘封的记忆被搅动起来,散发出令人绝望的气息。
自己的丈夫就有这毛病,当初为了怀孕,夫妻俩四处寻医问药都没有起色,最后还是靠试管婴儿的办法才有的王浩。
产后,被荷尔蒙冲昏了头脑的陈香兰,抱着一对还在滴奶的巨乳坐上了一根洋鸡巴,事情败露,老公负气离家客死他乡,陈香兰悔恨终生。
没错,那些流言蜚语都是真的……。
收起悲伤,陈香兰立马想到绝不能让我把实情写进工作报告里,否则,自己儿子的婚姻大概率会被提前宣布无效,急中生智道。
“王浩的这种情况很可能只是功能性勃起障碍,而非器质性病变,可能是今天婚礼太累了,又喝了很多酒,也有可能是心里过度紧张所导致的。我在医院工作,多少懂一些。”
“什么啰里啰唆的,抱着一个极品大美人都硬不起来,不是阳痿是什么?老子在边上看得鸡巴都要硬炸了,操个逼有这么费劲吗!”
我不耐烦地掀开被子,露出一丝不挂的身体,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了起来,粗长的大肉棒随之剧烈地晃动着。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我胯下这根粗大的东西,陈香兰还是不由自主地脸红心跳起来,感到一阵口干舌燥,咽了咽唾沫,讨好地说道。
“在性能力发面,普通男人当然没法和你比较,无论是生殖器的大小、硬度,性交的时长、质量都远不及你,这些都是天然差异,没办法的。”
陈香兰忍着难为情恭维婚伴,只求他能网开一面。
“哼,换了我,早把你儿媳妇操上天了,别说薄薄的一层处女膜,子宫都给她操开了!”我口无遮拦地说道。
陈香兰听得胆战心惊,不敢接话,同样受到惊吓的还有裸露在睡裙下的小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穿了一天粘了精液的内裤,两片阴唇充血得厉害,阴蒂也从褶皱中钻出头,整个阴部从内到外都变得十分敏感,听见我下流而霸道的话语,美熟妇的小穴竟莫名地张合了几下。
我从床边向陈香兰走来,越靠越近。直到翘着的鸡巴头子顶在这位美熟母丰腴的小腹上,脑中突然蹦出一个想法。
“我知道了,你是来替废物儿子求情的。故意不穿内衣,不错,算有诚意。瞧这黑漆漆的阴毛多诱人,都说阴毛浓密的女人性欲旺盛,我就喜欢你们这些饥渴的娘们儿。”
“不不不,你别误会,人家的内衣都被……被你弄脏了,洗了还没干,才不是故意不穿呢!”
陈香兰慌忙解释,用手去遮挡三角区上的阴影,却碰上我直挺挺的肉棒,又缩了回来。
此时,卧室外的黑暗中,因为自己无能失眠的王浩正透过门缝将室内的情景看得一清二,自己母亲的解释令他恍然大悟,他为自己之前的猜忌感到愧疚,母亲为了他而遭受委屈和羞辱,令他感到于心不忍。
不过他还是有一点想不明白,明明没有内衣穿了,妈妈为什么不穿件能够包裹严实的睡衣?
偏偏挑这件侧面漏奶,后面漏屁的!
难道是苦肉计?
可这逻辑上也说不通啊,女人的心思果然令人难以捉摸。
我如同一座小山似地立在陈香兰跟前,又像是一堵摇摇欲坠的高墙,随时有可能向她倒去,将她掩埋,那种强烈的压迫感让即便身在门外的王浩都感到窒息。
不仅如此,我们两人在肤色和形体上的巨大差异令人触目惊心,甚至只要我想强要,眼前的美妇人毫无反抗能力。
此刻陈香兰瑟瑟发抖的身体下面,从睡裙下裸露出来的小穴正在如发情的母马般一个劲儿的抽搐,不断抛出雌性渴望交配的消息般。
“既然不是故意不穿内衣,那就不是来求情的咯,看来是我想多了。”我揣着明白装糊涂说道。
“是……是来求情的,请你暂时不要把今晚发生的事情写进报告里,多给王浩一次机会,他一定会表现好的。”陈香兰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里转着泪花。
“可是,光用上面这张小嘴求情可不够哦!”我威胁道。
我岔开双腿,沉下腰胯,下半身朝陈香兰贴过来。
直到完全挨在一起,大鸡巴不断摩擦陈香兰的阴户,在她的胯下来回抽插。
继而又缓缓分开,如此反复着。
而在我反复摩擦下,陈香兰的身子在一个劲儿的颤抖。
就在昨天夜里,陈香兰刚刚体验过,这种棱角分明的大鸡巴剐蹭穴口的感受有多么刺激,几下便让她失禁了。
而此刻她的双腿是并拢的,将我的肉棒紧紧地夹在胯下,摩擦变得更加激烈,快感也来的更加强烈。
“不……东明……不要这样……我可以给你钱……只要你对王浩网开一面……不要……不要这样对我……”
陈香兰感到有源源不断的汁水正从小穴里流淌出来,腿根处的嫩肉异常滑腻,让肉棒的抽插更加顺畅。
“可是我现在只想要你,我诱人的美妇妈妈!”
我抱住陈香兰的身子,埋下头,血盆大口像吸盘似地紧紧吸住美熟妇的殷桃小嘴。
湿漉漉的大毛毛虫在陈香兰的嘴巴里乱搅,一股强大的吸力正在将她的香舌往外拽,她快要窒息了!
“哎呀,别这样!”
陈香兰用尽全力一推,侥幸挣开铁臂,虽然上半身分开了,可我们两人的下半身依旧贴在一起,陈香兰往后退一步,我就向前跟一步,鸡巴始终塞在两条雪白的大腿之间,与那汁水淋漓的美穴如胶似漆地贴在一起。
一黄一白两人如同一对连体婴儿,在房间里转圈,看着陈香兰惊叫连连,我忍不住哈哈大笑,如此戏弄比直接奸淫更令人感到兴奋,玩了好一会儿,才肯罢休。
得以脱身的陈香兰本想往门外跑,却意外地扑到在亡夫的灵位前,早已上气不接下气,一对大奶子在胸前剧烈地起伏着,撅着屁股,睡裙缩到腰间,露出一丝不挂的大白屁股。
我并没打算给陈香兰喘息的机会,甩着鸡巴走来。
“啊!你别过来……你不要过来啊……”陈香兰一脸惊恐叫道。
房间里,陈香兰举着手臂做出阻挡的手势,不断地用乞求的语气说着『不要过来』。
我撅着的赤裸的大屁股却在情不自禁地扭动着,仿佛在说着完全听不到她的诉求。
看着美妇人那刚刚被鸡巴爱抚过的蜜穴,两片肥厚的阴唇一张一合,源源不断地分泌着爱液,有些沿着大腿流淌下来,有些则直接滴落到地板上。
我知道她说的一切都是骗人的,她十分渴望,她有需求。
来到陈香兰的身后,用粗硬的龟头逗弄熟妇的翘臀,那两大坨白花花的肥肉抖得更激烈了。
陈香兰不敢回头看,只觉得那滚烫的东西不只戳在自己的屁股上,还戳在她的子宫上,戳进她的心眼里。
她下意思地用手往后推挡,却摸到我如水牛肚般的腹部,那棱角分明的肌肉散发着无法阻挡的雄性魅力,令寂寞的美妇心跳加速。
我吐了一些口水在手上,用手去涂抹龟头和陈香兰的肥穴,这是我从视频里学到性动作,其实根本没有这个必要,因为眼前的女人早已淫水泛滥了。
拳头大小的龟头抵住鲜红的穴口,陈香兰情不自禁地浑身颤抖,此时此刻她除了嘴巴还在念叨着『不要』,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迫不及待想要经历一场痛快的性爱。
我用力一顶,便将整个龟头没入陈香兰的肉穴之中。
陈香兰立刻发出一声惨叫,她何尝体验过如此粗大之物,即便是当年曾因一时糊涂出轨过一个外商,白皮的尺寸虽然远大于丈夫,却也不及我鸡巴的一半。
更何况这十多年小穴一直处于荒废之中,如今猛地闯进来一头野兽,自然招架不住。
我可不懂什么怜香惜玉,抱着陈香兰的肥臀继续往里捅,那愈发强烈的包裹感让我更加兴奋。而眼前美妇的惨叫声对于我而言是最好的春药。
陈香兰感觉自己的下体快要裂开了,原本肥厚松弛的阴唇被拉伸成一圈紧绷的半透明的肉膜,整个外阴完全塌陷进去,像被大鸡巴在两腿间凿了一个深坑。
而阴道里头仿佛正在经历一场反向分娩,手臂粗细的肉棒将那羊肠小道撑得只剩一层薄薄的肠衣,不比婴儿脑袋小几分的龟头正在拼命地顶撞着娇嫩的子宫颈,整个子宫被顶得变了形、移了位,躲进腹腔深处再无路可退……
“啊……好痛……救命啊……太大了……怎么会这么大啊……天哪……受不了了……”陈香兰疼得额头直冒冷汗。
“哈哈,没被这么大的鸡巴操过吗?”我明知故问。
“啊……没有啊……哪有你这么大的,跟个怪物似的……啊……不要啊……人家都单身这么多年了……啊……好痛……你先拔出来……太痛了……啊……”陈香兰的声音都在发抖。
“拔出来?老子操了这么多女人,哪有刚进去就拔出来的!忍一忍吧,宝贝儿,一会儿就好了,现在有多疼,待会儿就有多爽,按我们的话来讲就是先苦后甜,哈哈。放心吧,你的小逼虽然紧是紧了点,但弹性十足,宝贝儿,你的小逼就像是天生给我的大鸡巴预备的,也只有我才能带给你真正的快乐!”说话间,我耸动腰胯,大力地抽送起来。
陈香兰顿时觉得下体翻江倒海起来,整个骨盆吱吱作响,肉棒的每一次刺入都让她感觉阴道被撕裂开来。
而每一次抽拔,则感觉肠子都要被拽出来,她好怕自己被身后野蛮的男人活活操死。
陈香兰趴在亡夫的灵位上,双手死死地抓住桌角,弓着背,大屁股绷紧,踮起脚尖,纤细的小腿显露出肌肉的轮廓,用尽全身力气对抗着来自身后的冲撞。
结实的肌肉撞击在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媚肉上,发出响亮而又沉闷的『啪啪』声。
陈香兰的大屁股被撞得通红,像是被皮鞭抽打过似的。
而阴部周围的皮肤则更加红肿,粗大的肉棒在一片通红中飞快的进出,肉棒上已经裹满了白浆。
而这些白浆在凸起的棒筋旁淤积,在棒身上形成一张白色的流动的网。
不知何时,陈香兰突然发现原本撕心裂肺的疼痛在顷刻之间消失了,那感觉就像是从万米高空坠落,在即将摔得血肉模糊之际突然停住了,耳边呼啸的风安静下来,身子变得轻飘飘的,被一股暖流托着漂浮起来……
“啊……哦……啊……”陈香兰的呻吟声由凄惨变得婉转。
陈香兰感觉体内的怪兽愈发凶猛,在她狭窄的腔体内横冲直撞,在娇嫩的肉壁上抓挠撕咬,那强烈的撑胀感令她感到窒息,每一次的插入,小腹都肉眼可见的鼓起来,她甚至能从肚皮上看出龟头的轮廓。
粗大的肉棒和鲜红的穴肉激烈地摩擦着,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淫水犹如石磨里的豆浆不断地从肉缝中溢出,肉棒上暴怒的粗筋。
尤其是龟头边缘锋利的倒刺,来回剐蹭着阴道内壁上数不尽的敏感凸起。
而每一个凸起都是一眼快乐的源泉。
在过去的十来年里,无数个寂寞的夜晚,陈香兰也曾幻想过此刻的场景。
然而现实的感受竟比想象刺激一万倍,潮水般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拍得她抬不起头。
我像是一台开启狂暴模式的打桩机,粗壮的巨屌带着万钧之力砸进陈香兰那大如磨盘的肥臀之中,将近三十厘米的长度完全消失在两腿之间,全进全出、大开大合,誓要将阴道、子宫、卵巢等一众妇科器官捣得支离破碎。
“啊……慢一点……轻一点儿……啊……下面要被你弄坏了……啊……真的要被你搞烂了……啊……不要这样大力啊……啊……人家受不住了……啊……饶命……求你了……啊……”
陈香兰的哀求既绝望又兴奋,如同她扭曲的心理,被冲得前仰后合,胸前那对吊钟巨乳剧烈地甩动着,飞起来可以打到她的下巴,好像在抽她的耳光,有些疼。
但更多的是羞耻,好像是对荡妇的体罚。
陈香兰很想让我从后面抓住她的奶子,只有我的大手才能牢牢的擒住她的巨乳。而且,勃起的奶头也急需得到安慰,当然,她羞于启齿。
身下的灵台也跟着剧烈的晃动着,亡夫的遗像摇摇欲坠,陈香兰害怕相框掉下来,便将它抱在怀中,这画面和当年丈夫丧礼上的是那么相似,只是此刻她的身后多了一个两米高的壮汉,正在疯狂地操干着她的骚穴。
亡夫的照片紧贴着胸口,记忆的碎片涌上陈香兰的心头:她抱着年幼的儿子依偎在丈夫的肩头,走在温暖的夕阳里,前方是冒着炊烟的小屋……
但是很快,临近高潮时的强烈快感将这些记忆的碎片冲得烟消云散。
在陈香兰遐想时,我发起了新一轮的冲刺,强大的冲击波以排山倒海之势向陈香兰袭来,浑圆的大腚被像面团一样肆意揉压,白花花的肥肉如果冻般颤抖,龟头化为铁拳雨点般砸在子宫上,蜜穴被操得发烫,淫水都开始冒烟了……
“啊……”
一个不小心,陈香兰怀里的遗像飞了出去,相框摔得粉碎,黑白照片恰巧飘落到我的脚边,看着照片里无能的男人,顺势一脚死死踩住,还故意用脚底板在上面蹭。
“啊……不要……啊……老公……老公……”
陈香兰看着亡夫的照片被我的大脚踩得支离破碎,发出痛苦的悲鸣。
“你在喊谁老公?是死去的丈夫吗?可是此时此刻正在操干着她,对她行使老公的权利的人明明是我啊!”
“啊……老公……不要……啊……不要……老公……老公……不要啊……”
陈香兰试图去捡地上的照片,可身体却被我的大屌牢牢拴住,弯不下腰,手伸在半空中,绝望地呻吟。
就在此刻,陈香兰的身体突然剧烈的颤抖起来,双手在空中乱抓,双脚在地上乱蹬,发了疯似地嚎叫……
就这么高潮了!
然而,高潮并不代表着结束,一个无休止的淫乱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我的性欲可是个填不满的无底洞,眼前的美人今晚不死也得掉层皮。
在门外偷窥的王浩就这么看着我侵犯他的母亲,他有许多次想冲进去拯救美母,又害怕,正是因为他的无能和懦弱才使得他的母亲遭此劫难。
而他这个被吓破胆的鼠辈,什么也不敢做,唯有灰溜溜的躲回自己的房间,把头埋进被窝里,装作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发生。
可是,令他无法忽视的,不知何时他的裤裆偷偷支起了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