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老妈吵醒的,一大早,我还在睡梦中,就听见老妈在客厅打电话,声音径直穿透门板响在耳边,语气激动,跟吵架似的。
等我打着哈欠走出房间,电话也刚好打完,只看见老妈站在餐桌边,侧看成峰的胸脯快速鼓动,眉头紧蹙着,娇艳的小嘴微微噘起,脸上犹自挂着怒意。
可没等我发出疑问,老妈先将视线转了过来:“起来了?自己去厨房端饭。”
餐桌上,母子俩一起吃着早餐。
我偷偷看了眼对面的老妈,见她脸上怒意已消,才小心翼翼问道:“妈,刚才怎么了?”
“没事,又是推销电话。”
杨仪敏喝了口牛奶,淡定回道。
“接个推销电话这么大火啊?”
“儿子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些推销电话有多傻逼…”
提起这个杨仪敏又有些来气,她忍不住骂了一句,倒也没有继续在儿子面前爆粗,而是挥了挥小手:“…惹急了老娘,老娘就一定往死里喷!”
说来也奇怪,丑人说脏话会被人骂素质低下,美人偶尔爆句粗口,却让人觉得这是真性情,感觉到一种反差萌。
我装作不经意的在老妈脸上扫了几眼。
“儿子待会妈妈去一趟医院。”
“你又生病了!?”
我看了看面前的碗筷,感到有些不妙。
不料下一秒就被老妈实锤:“对,一会儿你洗碗啊!”
我无奈地应了声“好”,随即又觉得不对:“什么病啊?不用我陪你去?”
都要去医院了,老妈这回的病大概率是真的,但搁在以前她一定会拉上自己陪同,哪可能独自去看病?
却见老妈脸上露出几分扭捏,不自然的回道:“就…女人的一些病。”
“哦!”
我恍然大悟:“妇科病!”
怪不得老妈不要陪同,涉及到隐私部位,带个儿子确实怪怪的。
不过一想到隐私,我就不禁回忆起昨晚使用飞机杯的快感,心里一荡,眼神不自觉瞟向老妈的俏脸,又在逐渐眯起的杏眼注视下悄悄挪开。
杨仪敏用吃人般的目光盯了儿子半天,端起碗里的热牛奶一饮而尽,没好气道:“洗了碗就去写作业!”
“知——道——了!”
我叹了口气,拉长嗓音答应道。
又是被安排的一天啊!
我有些郁闷的想道。
眼角余光中老妈起身走向门口,我抬起头看着那个妇人俯身换鞋时被牛仔裤箍成的一轮满月,突然嘴角一勾:“对了,妈。”
等老妈转身朝我看过来,我接着道:“昨天晚上…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这句话一问出来,杨仪敏脸上瞬间涌起一股肉眼可见的慌乱:“没…没有啊。”
她眼神飘忽不定,不敢再跟儿子对视,做贼心虚似的低头拍起了裤腿,好像上面沾了什么脏东西,短发披散下来遮住俏脸,传出一道貌似平静的声音:“你听到什么了?”
她对昨晚的记忆有些模糊了,脑中唯有密集到令她癫狂的剧烈快感清晰存留,也依稀有一些当时自己被刺激到大喊大叫的印象…难道一间客厅两扇门都隔不住她的叫声?
她叫得有那么高吗?
一想到那些尖叫被儿子听到,她就臊得想钻进地缝里去。
看着老妈强装镇定的模样,我脸上半是苦恼,半是调笑:“好像楼下有只母猫在发情,啊呜啊呜的,吵得人睡也睡不着。”
杨仪敏小手一颤,猛攥了一把裤腿又立马松开,低着头勉强回道:“母猫嘛…这个季节也不少见。”
“妈,你说…”
我脸上笑意越来越盛,我还不肯放过老妈,乘胜追击道:“母猫发情的时候,叫声那么惨,它是难受呢…还是舒服啊?”
杨仪敏保持着低头弯腰的姿势,卡住了似的,凝噎半晌才回了一句,声若蚊蝇:“…不知道。”
说完,她迅速转身,头发甩动间露出一截与下巴相连的脖颈,颜色红得快要滴出血来,逃也似的出了家门。
嘭!
防盗门重重撞回来,发出一声巨响,关门的人明显有些用力过度。
我慢条斯理的吃着剩下的早饭,两眼有意无意瞟向闭紧的防盗门,脸上挂着笑,脑中还残留着老妈落荒而逃的背影。
印象里,我还从未见老妈有过这种窘迫的时刻,与过去或颦或笑、或凌人或娇俏的模样截然不同,有意思极了。
吃完之后,我站起身,有条不紊得收拾起餐桌。
“啊呜…啊呜…”
我继续学着猫叫,两边嘴角越咧越大,露出一副淫荡的笑容。
………
“从检验报告上看,你的身体非常健康…”
“阴道内有一些性行为的痕迹,但算不上粗暴,子宫颈管下口也没有被扩张的表现…”
“你所说的被暴力性交的感觉,可能是近期压力比较大产生的幻觉…”
“我的建议是,多休息,放松心态避免过度劳累紧张,少看情色刺激类的东西,内裤不要太紧…或者去精神科做个进一步的检查。”
杨仪敏呆呆的站在医院门口,神情有些恍惚,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里面是一本没写几行字的病例本,和两个白色药瓶。
她本就不太相信医院能查出什么东西,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过来看看,但当结果真的如她料想一般摆在面前时,她还是忍不住感到一阵迷茫。
妇科检查一切正常,精神科的大夫也说她是压力太大产生了幻觉,只给她开了一瓶舒缓压力的药片。
但那究竟是不是幻觉,她能不知道吗?
她只是默默接受了医学无法解决她的问题这个事实,然后回到妇科,又开了一瓶长效避孕药。
虽然摸不到精液,但那种被内射的感觉太过真实,还是让她心里有些打鼓。
尽管不愿承认,可她已经做好被那根鸡巴长期操弄的准备。
杨仪敏深吸一口气,压下内心翻滚的苦涩,来到地下车库停车的地方。
………
家中,我坐在书桌前,眼睛盯着一道数学题,脑子里却全是老妈的呻吟,直到现在我才确定我从网上买的飞机杯真的链接了妈妈的阴道。
昨天,在浴室里用飞机杯听到有呻吟声,还以为是自己的幻听,没有想到是真的,而且是妈妈的呻吟声。
明明早上的时候,我才是主动调戏的那个人,结果到现在一个多小时过去了,竟也是我被脑中充斥的旖念搅得神烦意乱,愣是一道题没做出来。
『要不,导一发再写?』
『不行!现在导了,晚上怎么办?』
为了身体健康,我之前给自己定下了每天只打一次飞机的规矩。
『不导也是浪费时间,现在发泄是为了更好的学习!』
这个理由倒有些说服力,我动摇了。
『不行!要节制,要健康,要未来!』
我咬了咬牙,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到题目上。
半小时后。
“去他妈的健康!”
我一把推开面前的习题册,起身走到衣柜前,没有丝毫犹豫,拉开柜门翻找出裹在衣物里的飞机杯。
尽管已经使用过不止一次,但每次拿起飞机杯,我的手掌还是会不由自主的颤抖,好像能透过衣服感受到那股诡异的温暖触感。
衣服一层层剥开,露出一截熟悉的暗红色,我抓起棒状的杯身,看向我心心念念的艳红色小孔。
视线落到杯口的一瞬间,我愣住了。
飞机杯整体颜色没什么变化,尺寸也跟之前一样。
只是昨天晚上还是正圆形状的杯口,竟好像一夜之间往上长了一截,变成了上下长、中间窄的椭圆形,原本直溜的杯身也跟着拱起一段,形成一个明显的急坡。
艳红色嫩肉的面积凭空增长了一大块,使得原来位于中心的小孔,此刻到了正下方。
小孔下面隆起两道柔软的肉条,顺着杯口边缘向上延伸,越往上便越宽大,最后像两张肉片似的将整片嫩肉拱卫起来。
顶端两张肉片的连接处,有一个微不可见的凸起,好像还有什么东西正待生长。
这是?
我惊疑不定得举起飞机杯,凑到眼前仔细打量。
有过先前飞机杯一夜变化的经历洗礼,我现在倒也不怎么害怕,心里更多的是好奇,想要探究清楚现在的飞机杯跟过去有什么不同,以及再次产生变化的原因。
我抬手捏住肉片,手指轻轻捻动一阵,又往外扯了一下,随即松开手。
跟杯口其他部分一样,两张肉片也呈艳红色,手感温暖柔嫩,和真人身上长出的肉似的,摸起来还挺舒服,就是弹性差了些,拽不太动。
舒适的手感让我起了玩心,我用掌心对准杯口按了上去,压住两片软肉,用力搓弄起来。
原本直径不到三公分的杯口,此时有了小半个手掌大,倒是比原先多了不少玩法。
肉片在掌心的揉动下不断蜷起变形,下面的嫩肉也受到压迫开始蠕动,不一会儿,就有丝丝淫液从正下方的小孔中渗出。
车上,坐在驾驶位的杨仪敏双手捂着小腹,死死抿住嘴唇,脸上写满了惊慌。
这该死的感觉竟然不只在晚上出现,白天也不放过她……
而且不同于前面两次,她感觉此次下体受到的刺激面大了不少,不知道这又代表了什么……
最要命的是,她现在不在家里,在医院的停车位上,要她在公共场合面前暴露淫态,简直比杀了她都觉得难受。
(车辆的玻璃是里面看得到外面,外面看不到里面。)
杨仪敏现在脸上白一阵红一阵,表情明显不对劲了。
嘴边叫出一声软糯的惊呼:“啊!”
这一声叫得杨仪敏有些猝不及防,小脸“腾”一下就红了。
家中,我竖起手掌,以掌作刀压着杯口上下来回搓动,正玩得不亦乐乎。
两张肉片软软的贴在掌缘两侧,随着搓弄不断甩动。
小孔中淫液潺潺,被掌刀带起,将整片艳红色嫩肉染得一片水光,在摩擦中发出“呱唧呱唧”的声响。
我玩得起兴,力气越用越大,嫩肉被蹂躏到有些变形,不多时,中间一个黑洞洞的小孔不情不愿的露了出来,在掌刀的搓动下若隐若现,被我一眼看见。
“嗯?”
我停下手掌,凑到跟前,好奇得伸出两根指头按住嫩肉,轻轻用力上下一分,使得小孔再次暴露出来。
“怎么又来个洞?”
如果说之前的小孔是被几块嫩肉挤出的一道缝隙,那这个新出现的孔洞则更像是长在肉上的,更加细微,也更加隐蔽,让人难以洞见。
我用手指戳了戳新的孔洞,惹来一阵应激般的收缩。
“这么小,好像插不进去啊…”
我想了想自己鸡巴的尺寸,感觉要放进去有点不切实际,随即伸出食指沾了些淫水,朝着孔洞怼了过去。
刚刚探进去一点指尖,整片嫩肉便仿佛受到莫大的刺激,疯狂收缩颤动起来,小洞更是直接缩成了一个黑点,瞬间将我的指头挤了出来。
我皱起眉头,看了看指尖,不甘心的再度用食指抵住孔洞。
这次我不顾小洞的激烈反抗,狠命得一边用力一边旋转,硬生生挤进去一个指节,便发现又钻不动了,继续使劲,也只会带着外面剧烈颤动的嫩肉一齐下陷,不能寸进。
“好像太干了…”
我拔出指头,用大拇指摩挲了一下食指指腹。
我发觉孔洞中虽然也算潮湿,但根本达不到另一个小孔能够分泌淫液的润滑程度,之前手指沾上的淫水,也因其过于紧致,在入口处便被刮出大半,只能带进去一小部分。
不过这也算不上什么难题。
我将食指再次裹满淫液,故技重施挤进孔洞,等到钻不动时,就拔出来重新做些润滑,然后再插回去……
反复几次,指头便越捅越深,终于在第五次尝试时,将整根食指插进了孔洞之中。
细小的孔洞被迫吞下它本不能容纳的异物,疯狂得挤压收缩也无济于事,外面整片艳色嫩肉已经痉挛着绷成一块僵硬的肌肉,仿佛正承受着什么巨大的痛苦。
“这也太紧了吧!”
我感觉指头被勒得生疼,我上下左右挑动了几下,整条腔道跟着变形,没有发现多余的空间。
我又试着抽动手指,虽然也会拽出一截粉嫩的腔肉,好在里面已经有了不少淫液,总体还算顺畅,于是便放心的大幅抽插起来。
食指甫一抽动,外面的嫩肉顿时活过来一般,跟着开始剧烈蠕动,下面的小孔一张一缩,像在呼吸似的,看得我颇觉有趣。
就这么插了十来下,突然,一股巨大的压力从指尖传来。
我心中一惊,食指顺着压力就往外退。
“嗤!”
指头拔出孔洞的一瞬间,一股透明水柱紧跟着激射而出,将我劈头盖脸浇了个通透。
车里,杨仪敏正在一连串的惨叫,她身下的蓝色牛仔裤颜色骤然变深,一团湿迹顺着大腿内侧从裆部扩散开来,转眼便将屁股下面的座椅也浸得湿润。
“呜呜呜!!!”
杨仪敏语无伦次的“呜”了半天,直到一股淡淡的尿骚味钻进鼻孔,杨仪敏羞愤欲绝,捂着脸大哭起来。
我呆愣着一动不动,直到一滴水珠在睫毛尖端滴落,丝丝震颤从眼部传来,我才回过神,看着还有些许液体淌出的孔洞,嘴巴微微张开,轻声发出一句感慨:“卧槽…”
原来这个小洞也能喷水,就是喷得太猛了点……
我拽起衣服下摆,直接用睡衣将仍在滴水的脑袋擦干——反正大半个上身都被浇湿了,等会儿换一件就是。
刚刚擦完,我忽然感觉有些不对。
我把下摆重新拽到鼻尖,轻轻闻了闻:“怎么有股骚味?”
又将视线挪到脚边,那里有几滴方才溅落的液体,掉在地上固定成圆弧状,在浅灰色地砖的衬托下显出一丝极淡的黄色。
“这他妈的不会是尿吧!?”
我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我想了一阵,掏出手机上网搜了一张女性阴部结构图,对照着研究起来。
“这里是阴道口…”
我手指指向原先的肉孔。
“这两片是小阴唇?”
手指绕着两张肉片划了个圈。
“那这个就是…尿孔!”
我瞪着双眼,满脸不可思议,随即感到一阵恶心。
我居然被尿喷了一脸!
我恨恨的对着艳色嫩肉甩了两巴掌,将其打得一阵猛颤,然后赶快跑到卫生间洗了把脸,脱掉湿透的上衣,顺手给飞机杯也冲了冲水,把上面残留的尿液冲刷干净。
等回到卧室坐下后,我举起飞机杯再度端详起来。
我刚才想到一个问题。
飞机杯在照着人的阴部生长,那既然外面长了这么多,里面会不会也产生了相应的变化?
一边思考,我一边伸出食指抵住阴道口开始发力,相比于之前捅插尿道的艰难,本来也算紧凑的阴道就显得简单许多,没有遇到什么有效的抵抗,进入非常顺利。
我将整根手指插进阴道,往上一抠,里面空间果然多出一截,又在前壁上摸索一阵,终于找到一块硬币大小、手感粗糙的硬肉。
“这就是G点?”
我心中蓦地涌起一股兴奋,我早就对书中女性这个一抠就喷水,仿佛神奇按钮一般的区域感兴趣了,此刻得偿所愿,立马迫不及待的弹动手指,在那块疑似G点的硬肉上使劲抠弄起来。
食指在阴道中快速伸展弹起,内部传出的压力挤得尿孔忽隐忽现,但无论我如何努力,除了下面渗出的淫液多了一点,肉穴始终没有一丝喷潮的迹象。
是我找错位置了吗?还是说飞机杯没有潮喷的功能?
不应该啊,那么一大泡尿都喷得出来,没道理几股阴精就把它难住了。
一定是我还不够努力!
我脑海浮现一张李佳琦挑眉的嘲讽表情,手上动作愈发卖力。
食指累了换中指,右手累了换左手,一直轮换到两只手全都酸软了,我将右手中指无名指一起插进去,无力的在那块硬肉上揉弄了一阵,忽然感觉有了变化。
我顿时精神一振,我仿佛找到了窍门,两根手指时而轻柔,时而用力的在那片位置揉动按压,硬肉也终于作出回应,逐渐鼓胀膨大,腔道中淫液的分泌越来越急,渐渐将手背染至一片湿滑。
车上,杨仪敏一手捂嘴,一手依旧按在小腹,脑袋低垂,一缕缕卷曲的短发后面,脸上的晕红愈发浓郁。
她感觉体内的手指忽然变得温柔起来,不再粗暴得抠弄阴道,先前的疼痛也化作一种奇异的快感,似乎直蹿进了膀胱,生成一股憋胀的尿意。
这种从未体会过的感觉让她产生一种浓浓的危机感,刚才尿湿的牛仔裤还紧贴在大腿上,如果再失禁一次,恐怕她整条裤子都要湿透了。
但和过去几次一样,她的下体仿佛变成了任人把玩的器具,要她痛她便痛,要她爽她便也只能爽,无从抗拒,更无法逃避。
很快,危险的预兆就变作现实。
手指的动作再度变得粗鲁,奇怪的是,暴力的扣动不再使她钝痛,反而随着一次次猛烈的挤压迸发出爆炸般的快感,令她的小穴不住的收缩。
“嗯!”
杨仪敏没忍住发出一声闷哼,她明显感觉到一股爱液随着小穴收缩被挤了出来,将本就湿透的内裤染得更加腻滑,下体仿佛泡在了冰凉的液体中。
车辆内视镜里映着一个垂头闭目的娇俏佳人,红润的脸蛋,用力到筋肉分明的嫩手,湿淋淋的下身,以及时不时传出的清浅低哼。
这时又传来一声饱含情欲的闷哼。
“嗯…嗯嗯…唔!”
杨仪敏口中低哼不停发出,死死抿住的小嘴在张开换了口气后便再也无法闭合,一声声吟叫被掌心捂回口腔,形成一道道沉闷的呜咽。
手指的抠动越来越凶狠,似乎整只手掌都在发力,浪潮一般的炸裂快感在下体爆发,让她的臀胯不自觉的向前耸动,掩在小腹的左手猛地滑落按住身侧的座椅,手指攥紧布制的坐垫,撑住她的上身不往后倒。
“唔唔…啊…啊啊!”
小腹猛烈地收缩,湿成深色的牛仔裤包裹的肉臀逐渐抬高,一只手臂已经无法支撑她的身体,捂在嘴上的小手也不得不落下,撑到身子的另一侧,口中的呜咽登时得到释放,变作无法抑制的淫叫。
手指不知疲倦的疯狂扣动,小穴里的爱液竟也好似无穷无尽,每一次挤压必然会伴随一大股淫汁的喷涌,抬起的下身中央,两条大腿叉开的牛仔裤中心位置,一滴一滴的液体渗了出来,随着越发反弓的身子,与臀部连成一线,好像里面藏了一口永不止歇的泉眼,正往外汩汩冒水。
及至喷薄的尿意再也无法忍耐,杨仪敏瞪大双眼,整个人在车里反弓到几乎快要站起来,肉臀猛地一颤,一股激流与大量的淫汁同时从下体的两个孔洞喷射而出,将裆部的牛仔裤冲出一个明显的凸起。
“啊!!!”
一声高亢的悲鸣从她大张的嘴巴里吼了出来。
不停抽搐的裆部,杨仪敏的耳朵还能听到自己“嗤嗤”的水流激射的声音,淅淅沥沥的水珠连成一串,从高高抬起的屁股下面渗出来,滴落到车厢里,发出一声轻微的“啪嗒”声——不知不觉中,车里竟已经聚起一摊浅浅的水洼。
女人已经瘫靠回座位,面上遍布红晕,眼神也迷离无神。
车辆里,女人现在是红扑扑的脸蛋,刚想起身从后备箱里拿自己准备好的一套衣服,一些残留的液体顺着湿了大半的裤腿流出来,滴落地面形成一团团深色的水渍。
因为自从自己会莫名其妙的高潮,杨仪敏就在车里准备好了一套衣服,防止自己出丑。
只是走出没两步,杨仪敏突然又一次捂住小腹,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她坚持着向前迈步,行动却逐渐艰难,两条腿变得外八,仿佛中间插进了一个硬物,硌得她无法合拢双腿。
怪异的姿势加上几乎湿透的下身,杨仪敏用一只手捂住嘴巴,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泪水却止不住的从红肿的眼眶里溢出。
就这样一步一步往回挪动,眼看着快要走到后备箱后面,她却腰腹一挺,发出一声无法遏抑的闷叫:“唔唔!”
她急忙腾出一只手扶住车身,叉着腿在原地抖起了臀胯,一连串低沉的闷哼自掌缝里钻出来,一团湿迹再次从裆部扩散开,将已经半干的牛仔裤重新染成深色。
幸好现在没有,不然杨仪敏真的没脸见人了。
………
我长舒一口气,拔出变得疲软的鸡巴。
短暂的贤者时间里,我看着肉穴中流出的一缕精液,忽然产生一丝明悟。
飞机杯再度变化的原因,会不会与自己的精液有关?
我射进去的精液每天早上都会消失不见,是不是都被飞机杯吃掉了?
所谓的自洁,其实只是被吸收了?
感觉自己猜到了某种真相,我心里一阵激动,继续发散思维:这是不是意味着,只要我继续在里面射精,飞机杯还会接着生长?
下一次会长出什么来?
阴蒂?大阴唇?
嗯…理论上会长出一个完整的女性下阴才对……
就在这时,我猛然间想到一个问题:每个女人的下阴都不一样,飞机杯是照着谁的阴部长的!?
问题的答案似乎隐藏着某种巨大的恐怖,让我心中涌起一股惊悸,却又忍住继续思考。
我大脑越转越快,心跳越来越急,突然,一张白色的小纸浮现脑海。
那是飞机杯的说明书,上面印着一行小字:【使用方法:将心仪之人的阴部分泌物涂抹至飞机杯表面,静置一晚。】
“心仪之人…心仪之人…”
我两眼放空,嘴里喃喃不断。
为什么说明书里要强调心仪之人?
为什么不能随便找个女人,把她的分泌物抹上去?
心仪之人是什么?是我真正想要操的女人!
如果抹了别人的分泌物,是不是意味着飞机杯就会变成别人的阴部!?
那么,最后的问题来了:我当初是抹了谁的分泌物来着?
答案浮出水面的那一刻,我内心是极度惊惧的,但下一秒,就变成了一股无法抑制的狂喜。
“这真是老妈的阴部?”
我端起飞机杯仔细观察,瞪大的眼睛里闪烁着莫名的光。
“这是老妈的小穴?老妈的阴唇?老妈的尿孔?”
“这是老妈的逼!”
我兴奋到几乎流出泪来,我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真的操到了老妈的肉穴。
我想跳起来欢呼,想在地上打滚,想要拉开窗户高声长啸,以发泄胸中激荡不休的亢奋。
我禁不住狠狠亲了一口飞机杯,没有计较上面的各种液体,嘴唇贴着杯口猛嘬一下,使得艳色嫩肉一阵蠕动,下面的小穴一张一缩,吐出一口混杂着精液的淫汁。
放在过去,这一幕不会使我多想,但此刻却让我瞬间愣住了,一道闪电劈过脑海,将万般情绪劈成一片空白。
过去几天的疑惑一个个冒出来,被一条丝线串到一起。
卧室里的空气清新剂,红肿的双眼,睡裙上的灰白水渍,以及,昨天夜里仿佛与我呼应的浪叫。
“有没有一种可能,飞机杯不只是长得跟老妈的逼一样,还有别的功效…”
我眯起眼睛,正待继续思考,被突然响起的防盗门骤然惊醒。
我慌乱的藏起飞机杯,疾步走出房间,准备打个招呼,却在看清老妈的模样后,瞳孔猛地一缩。
只见老妈双眼红肿,霞灿满颊,头发凌乱不堪,出去穿着的牛仔裤,变成了一套黑色的休闲装,原本装药的袋子里面装了一条牛仔裤,从露出在外面的裤脚可以想到,袋子里的牛仔裤从上至下几乎湿透,只剩两条小腿外侧还能看出一些本来的天蓝色。
她表情呆滞,一进门就扶住鞋柜开始喘气,一副体力透支的样子。
“妈?你这是?”
我闭了下眼,敛去目中的异样,露出一个关心的表情。
“没事…我去洗澡…”
杨仪敏哑着嗓子回了一句,对儿子裸露的上身视而不见,蹬掉两只鞋子,将手中的塑料袋放到鞋柜上,从里抽出湿透的牛仔裤,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卫生间。
关门,脱掉外套,走进浴室,再关门,脱下内衣,打开淋浴,她好像一具行尸走肉一般,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按部就班的做着步骤。
直至她等待热水时感到一阵乏力,一屁股坐到了马桶上,家中的熟悉与安心才徒然将她包裹,一股委屈蓦地涌上心头,令她忍不住又低声抽泣起来。
自那一夜开始,她这几天哭的次数比过去一年加起来还要多。
她自问不是个脆弱的人,但最近遭遇的一系列事件实在超出了她的心理极限,除了哭,她没有任何办法发泄,她甚至找不到一个可以倾诉的人。
也许有一天她会慢慢习惯,不再将其视为压力,但一想到那样的结果,她就愈发的不安。
那样的她,还是她吗?
………
我回到房间,掐着表等了十分钟,拿出飞机杯走向卫生间。
“验证的方法,其实也很简单…”
我低声自语了一句,脸上挂着一丝诡异的笑,轻轻按下门把手。
家里的卫生间做了干湿分离,洗漱台与洗衣机在外间,浴室和马桶在里间,二者中间隔着一道不算厚实的墙壁,墙壁右下角是一扇刻着花纹的磨砂玻璃门。
玻璃门的隔音效果自然无法比拟木门,我刚走进卫生间,就听到浴室中传出的阵阵呜咽。
哭声忽高忽低,间或夹杂着几声抽泣,令我心底涌起一股自责与悔恨混杂的复杂情绪,但这情绪只一闪而过,很快被汹涌的欲念淹没,再也寻不到一丝踪迹。
“妈,别哭了…”
我无声喃喃着,举起飞机杯对准再度昂扬的鸡巴,狠狠套了进去。
浴室中哭声顿止,转而变成一声惊叫——我用自己的方式,止住了老妈的抽泣。
飞机杯中尚存一些没有干透的淫水,还有我先前射出的精液,使我无需润滑,直接大力操干起来。
老妈的叫声从压抑的低哼,渐渐化作妖娆的吟叫,随着我的抽插抑扬顿挫,节奏分毫不差。
我不敢离浴室太近,害怕门上映出我的身影,但不妨碍我忽地改变节奏,时不时还将鸡巴突然拔出,将门那边的呻吟也打得散乱。
清晰的淫声传入耳畔,获知真相的我不再去试验什么,专心享受起老妈的肉穴,淫汁四溅中,我的鸡巴再次胀大,伴着渐趋高亢的短促浪叫越干越狠。
浪叫愈发尖锐激扬,在达到极点后戛然而止,只余声声粗重的喘息。
我控制着自己的呼吸,最后看了眼浴室,同来时一样,悄悄退了出去。
………
卧室里,我坐在书桌前,眼睛盯着习题册,右臂支在桌面,指间夹着一支笔,正在手指的挑弄下欢快得跳动。
我做了一整页的题目,才听到卫生间门打开的声音。
我探头向外看去,见老妈换了身前两天穿过的睡衣,大概是忘了拿更换的衣物,随手在衣篓里淘弄了两件。
看了看老妈仍显虚浮的脚步,我收回打量的视线,重新聚焦在面前的习题上,嘴角却渐渐勾起一个弧度。
“小狗怎么叫?汪,汪,汪!”
“小鸡怎么叫?叽,叽,叽!”
我嘴里轻声唱着幼稚的儿歌,手上动作不停,笔杆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划出一道道残影。
“小鸭怎么叫?嘎,嘎,嘎!”
唱完这句,我突然顿了一下,脸上的淫笑不再遮掩:“母猫怎么叫?”
“啊…啊…不要!”
声音尖细,极尽情欲,将老妈的呻吟模仿出个七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