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西卡的离开,让我们有了讨论更“艰深”课题的机会。
坦率讲,我现在有点喜欢上这个封闭的古老国度,这座远离大陆的岛国,有着衣不蔽体在工厂里从事16小时劳作的穷鬼,有小富即安的商贾,也有像奴隶主一般的贵族。
像猪圈一样的屋子是不列颠,像城堡一样的豪宅也是不列颠。
屎尿遍地是联合王国,绅士淑女也是联合王国……
浮华、迷离、奢侈、梦幻……你所想象的到的词汇,都能巧妙地在在这里找到恰当的参照物。
如果我还在苏联,以我贫乏的想象力,绝对想不到一次订单的产品说明,会用这样的方法开始,这对我来说已经不是罗曼小说里面的情节,而是……魔幻,对,色情魔幻小说的三流剧情。
可是!
基督在上,现实比小说更精彩离奇!
没有了旁人,我放下了尴尬的心境,用一种类似路人看到美女的立场,去欣赏这位费雯丽小姐。
眼下她坐在沙发上刚刚解开大腿束带,正一边嘟囔着,一边吃力够着芭蕾靴。
这个新奇的观点,让我想到了刚刚参加完朋友的婚礼的鲁斯兰娜——带着一身疲惫回到家里,一边急不可耐地脱着那些烦人服饰,一边诅咒着高跟鞋(尽管鲁斯兰娜鞋柜那双蒙尘的高跟鞋,鞋跟只有费雯丽的三分之一)和尼龙塑身内衣,很平凡,却又很真实。
刚开始,她“全副武装”进了会客厅,那是一座安静、得体又端庄的雕塑。
然后加娜小姐不小心打开了AK47的保险,是的,因为一个口中花,雕塑感消失了,变成了一个活泼又显聒噪的都市女孩。
然后是……该死的,我险些因为这个淫浪的女诗人,丢失了一笔迄今为止最贵的订单。
接着,当她解除了部分复杂的拘束玩具,又变成一样在明斯克大学的公共教室里的时尚学讲师。
解开鞋带,对于一个正常苏联女士来说,是一件力所能及的事,但是对于费雯丽来说却是无比的艰难,单单是因为束腰的限制,她很难作出大幅度的弯腰动作,同时纤细手指上的长指甲,也限制了她手指的灵活性。
不多时,她的额头开始冒汗,然后向我投来一个求助眼神:“非常抱歉,查理先生,您能帮助一下我这个可怜的女人吗?”
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想调戏下这位失去基本自理能力的女人。
至于原因,怎么说呢,费雯丽小姐穿着这双芭蕾高跟靴的样子,不会给我带来那对豪乳一样的困扰,同时,很性感!
像芭蕾舞者一样性感。
我放下手肘,然后来到她的身边,非常傻帽地问了一句:“费雯丽小姐,请问这是产品设计的一部分吗?而且,我刚才看过了设计图,已经明白了‘足部外骨骼支撑框架’的功能……非常抱歉,费雯丽小姐,这是我的职业习惯,需要对产品作出一个准确的介绍,制作部的那群粗鲁工人,可不会知道,“缠绕之锁”是什么东西。”
在这里我需要提一个题外话,加娜小姐对各个工件(该死的,这是一种根深蒂固的习惯,这些玩具,装饰或者说艺术品,不管它们在卧室里,在舞会上被形容的如何天花乱坠,在我这里它们只能是工件,永远都是!)都用了隐晦的词语,但这样做对项目管理没有任何帮助,我不可能再去向工人解释什么是欢愉珠宝,什么是秩序手拢……(不过后来我才发现,这些粗鲁的工人因为黄色小报,比我这个老板更了解这些玩意儿)
费雯丽的眼神闪过一丝幽怨,旋即就沉静下来,她结束了“解开高跟靴”这个情色表演,直起躯干,然后略略抬了抬下巴,双手扶住膝盖沉着地说道:“查理先生,关于欢愉宝石和节制饰带部分,需要加娜小姐交给您的钥匙才能打开。”费雯丽小姐瞥了一下我裤裆,一边说着,一边又开始了下一幕的勾引:夸张地向我张开双腿,暴露出细边贞操带的全貌。
和我预想的一样,她的外生殖器都被倒三角的全覆盖式金属件覆盖住,仅仅留下排泄用的狭长缝隙(原先我以为这个位置还是和中世纪一样,带有锋利的刀口),在正中间的位置,用了蚀刻技术,体现这件玩具主人的统一性:Lilith莉莉丝。
环绕用的饰带,与束腰一样,使用的插口式结构,由皮革组成,金属扣体上挂了一个小锁。
(非常不入流的产品设计。)我开始对这种现代工业混合传统手工的产品腹诽道。
但是这并不会影响可爱的费雯丽小姐的性感。
要知道,这是这位古典女郎身上唯一一个带着现代气息的装饰品了,而且它的功能是那么的……那么的罪恶又高尚。
我故作镇静地取出那把小钥匙,准备打开这扇“神秘之门”,你知道我的内心有多么的焦急!
如果我不快点把它解开,遭罪的不仅仅是费雯丽小姐,还有我的小伊万,这个大家伙现在已经涨的非常难受了。
“别紧张,查理先生……,而且千万不要使用蛮力,您知道这个锁,比得上我全身的首饰。”费雯丽小姐媚笑地看着我第六次的失败。
一直到第七次尝试,我总算呼了一口气。
(感谢基督)我在内心划了一个十字,天堂之门就要打开了。
哦,上帝!
我不由地低声惊叹了一下,贞操带没有像预想中脱落到我的手中,和英国人那些怪异的风俗相似,保护贞洁只是一个冠冕堂皇的高尚理由,但是暗地里,又是那么的肮脏而又阴暗。
贞操带的前后兜档内各自连着一个淫荡的玩具,在前面一个是乳胶所制的假阴茎。
在后挡,则是一个是桃式肛塞,我下意识地认为,英国的男人们,或者说绅士们(我想够关照费雯丽小姐生意的一定是有钱人。)普遍患有隐疾!
这样刹那间的认知,甚至让我产生了填饱这位旷妇后,马上写一封信回明斯克的冲动,我要邀请我的好朋友们来英国。
该死的,一群有着硕大家伙的斯拉夫壮汉,一定能够成为她们翘首以盼的解放者!
取下贞操带的金属兜档,根部固定在上面假阳应声落地,抖落几滴费雯丽小姐的体液,同时我听到了一声畅快的呻吟。
这个声音在我听来,就像是《神圣的战争》在战场中响起。
我一边松着腰带,一边用力去拔后面的兜档,可惜的是我尝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如果要评估费雯丽小姐的肌肉力量,我敢说,如天鹅般修长脖颈的肌肉,远没有后庭的括约肌来的强度大。
就在这时,我的眼前却突然涌起一团黑影,图160带着两枚核弹已经向我的头上打开了弹仓!
费雯丽小姐像一头饥饿的雌豹把我扑倒,这个婊子麻利地跨坐在我大腿上,然后很熟练地将贞操带后档以桃式肛塞为中心,向旁边划开,接着像一个已经守寡十年以上的淫妇一样,熟练地解开我一个多小时前才穿上的腰带,最后,这个想要把我强奸的妖女,急不可耐地伸进小手,用力拉出之前差点要了她性命的小伊万。
几近癫狂的费雯丽小姐,口呼耶稣,像狂信徒看到了圣物一般,瞻仰着我的小伊万。
这一系列行如流水的动作,让我产生一种奇特的直觉:这个婊子喜欢小伊万胜过绅士查理。
不过,那又怎样,小伊万是绅士查理的一部分。
骑在我大腿上的美艳女郎,一手撑住我的胸膛,然后撅起颤颤巍巍的肥腻屁股,另手温柔地抓起我的大家伙儿,像我之前去打开那把昂贵的小锁一样,引导解放者之剑,去撬开天堂之门。
“别紧张,莉莉丝小姐……,而且千万不要使用蛮力,您知道这把剑,非常危险!”我戏谑地用刚才她调戏我的话回敬。
“该死的,查理!你快点,快拿这把剑刺穿我!”费雯丽呻吟着抓着小伊万,让龟头在濡湿的外阴上摩擦,去寻找最合适进洞的位置。
“嘶……”我和费雯丽小姐,同时发出了一一股悠长的呼吸声,小伊万的脑袋这个时候已经被一团紧密的软肉给团团围住。
费雯丽小姐脸色潮红,但是扶着阳具的手,却不曾放下,她整个人伏倒在我的身上,那团豪乳磨肆着我的胸肌,精致的脸庞在我面前不到2公分的地方,我甚至能听到她局促的呼吸声。
她缓缓地沉下腰,吐出祈祷般的话语:“呼……不得不说,查理,如果英格兰的男人们,都拥有你这样体格,就不需要让我们这些可怜的女人接受那些惨无人道的约束了。”这份恭维我来说是一种莫大的鼓舞,但是我相信经验老到的费雯丽小姐并没有夸张。
因为此刻我的大家伙就像是停在北冰洋的破冰船,这位淫妇阴道紧实湿腻的肉就像是一片一望无边的浮冰,看起来有着势不可挡的魄力,但是在破冰船面前,还是会化作片片碎冰。
而已经长出老年斑的垂暮阔佬、被酒色掏空身子的商贾巨富,只是看起来威严的铁达尼号罢了。
我的小伊万很顺利地走进这个幽洞,虽然还有一半在外面,不过仅仅是这样,优雅的费雯丽小姐此刻已经变成了一个海洛因瘾君子,亦或是最落魄的苏联酒鬼,因为我这个天使,让她拿到了纯正白粉亦或是正宗红星伏特加。
她开始陶醉,为弥合在一起的性瘾被排解而陶醉,为坚若磐石的雄性力量而陶醉。
她僵硬的腰身不可能像东柏林妓女那样能引导屁股磨肆我的阴茎,这个该死的妖女,竟然能够可以只靠臀部的力量,让肥腻又紧实的玉臀变成了像一个巨大的肉磨,碾压着我的阳具,从而打开里面的层层媚肉,好让我的小伊万可以鉴赏里面的每一毫米的景致。
而我呢,该死的,我感觉好像被一个女吸血鬼强奸了,成为了她泄欲的工具,我的小伊万此刻在一个逼仄的魔幻迷宫里,被那双包裹着丝绸的诱惑之手给引导着,去寻找那最终所在。
我急切地挺腰,想要让我的家伙快点进去,全部进去!
这个动作换回了费雯丽带着痛苦又渴望的呻吟。
该死的英国女人,是的,我一定要把世界上的女人简单分成英国和其他两类,就像工业标准只有苏联的和其他——唯二的两个标准。
即便我让鲁斯兰娜留下了第一滴血,但眼下这个“久经沙场”的迷宫,却比鲁斯兰娜的处女地,更紧,更让我窒息,是的,小伊万如果会呼吸,它应该已经早死在里面了。
伴随着肥臀的摇曳,费雯丽的阴道内好像复活了无数的水蛭,他们吸附在复杂幽秘曲折湿濡的肉壁上,蠕动着,挤压着,按摩着我阳具,让我和她陷入到肉欲的旋涡里!
一瞬间,我的理智就在这个狭窄淫滑的迷宫里迷失了,我抛下了一切,就像之前要想捅穿费雯丽小姐喉咙那样,我要用解放者之剑,去解放那未被开坑的处女地。
向前冲!
我们的苏维埃将惩戒全世界!从欧洲直抵涅瓦河向东!大地上随处都将唱响:首都,伏特加,我们的苏维埃巨熊!
我的双手环住费雯丽小姐20英寸的纤腰,就像之前把她的脑袋当做打桩机那样,把这个惹人遐思的纤腰当做传动臂,配合着我的挺动,向下压去!
一下紧过一下,一下重过一下!
不过一会儿,钢铁洪流的前锋,就已经撞到叹息之墙上!
而我的小伊万还有四分之一在外面!
“该死的!查理,你这个恶魔,你弄疼我了!阿……”
“哦!不,求求你,不要这样!查理,我的天使,求求你。”
“哦!再重点!肏我!阿!查理,你是我的海格力斯!哦,上面一点!呼!快,快,快……呼……”费雯丽小姐失去了之前的主动,她只能趴在我身上,因为子宫口正在被我重重地碾压着,从开始的抱怨,继而开始求饶,最后,就是连绵不休的高潮。
而她的膣腔,这个淫靡的通向地狱的通道,在最后竟然如同妖物一般活了起来,粘腻的体液好似开了阀门,原先只是水蛭在蠕动,现在却好像连同整个肉壁都开始剧烈的痉挛。
最后,好像有一股奇特的力量,向我的大家伙挤压过来,把中间每一分的缝隙都用媚肉上的褶皱填满。